清薇便真的搬了椅子,在屏风后面坐了。不一时赵定方便走了进来,先规规矩矩的给父亲问了安,然后又问今日饮食起居等事,问得非常详细。屏风后的清薇听得不由微笑,总算有些明白赵老爷子为什么不耐烦跟这个儿子说话了。
话说不到一起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以老爷子的脾性,说到兴头上,拍桌子瞪眼都是等闲,赵定方如此方正的性子,到时候他若来一句“父亲息怒,气大伤身”,甚或直接跪下劝谏,那多扫兴?
也不知道赵训这样的性子,如何会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来。
赵定方自己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并没有废话,例行问候结束之后,便直接将今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赵训听完之后,久久无言。
他刚才还跟清薇说,尚庸入朝之事,恐怕无可避免。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是自家儿子提出来的,而且还问计问到自己这里来了。
这种感觉过分玄妙,以至于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