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曼摇头,笑着在他怀里一直摇头。
陆斌卿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心痛了,那个梦似乎也真实了些。
“你怎么发烧了?还突然昏倒,吓死我了。我每年发烧一次,你看你这都发烧第二次了。”辛曼抱着久违的怀抱,乖巧的抵着他的胸口,小手抓着他的领带,一扯一放。
陆斌卿的头靠在她的颈窝里,贪恋他熟悉的气息。
“我刚才听见……阮怀宁叫韩泽弟弟了。”
陆斌卿似乎没听见。
辛曼又重复了一遍。
“嗯,韩泽的母亲带着韩泽嫁给了阮怀宁的父亲,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陆斌卿很累,哪怕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他还是觉得累,只想安稳的靠在她的肩上,不用再强装强大。
辛曼感觉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了,可是她竟然觉得这样很心安。
“死心了吧?”韩泽说着风凉话,吊儿郎当的斜靠着门,挡着门把手。
阮怀宁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何时见过,如此虚弱的放下防备的陆斌卿?
她恨,恨自己输给了辛曼。
“等着看吧,我会把陆师兄抢回来。”
韩泽嗤笑一声:“注意措辞小姐,他从来都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