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我又失控了,而这次失控后,我就开始变本加厉地试探她,同时也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在家练琴,只是我不再管她的吃喝,到了吃饭的点我就出门假装去吃饭,可是,我根本没有食欲,我都是坐在公寓大门旁边的楼梯上想她,等晚上再提着吉他去酒吧,然后再不停地喝酒,不停地想她,想她越来越惨白的脸色,想她蹲在电饭煲前搅着锅里那少得可怜的白粥,想她津津有味地吃着那碗只放了酱油的面条,想她把枸杞放在白粥里盯着枸杞认真看的样子,想她把红枣掰开放入白粥时手指上不小心沾到的红枣皮,想她……
总之,我的脑海里,我的心里都是她,也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第七天晚上,老肥出现在公寓门口吵着要让我们去酒吧玩,我顿时觉得老肥自带神圣光环。
当她返回家拿围巾时,我知道她冷了,我也冷了,因为这七天里,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