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的安全港湾。
呃……刚刚他好像是没掏出钥匙吧?那么他是怎么开门进来的?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喷嚏也一个接着一个。
“阿——阿嚏!你……阿嚏!”贝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脸憋得通红。
突然,她身上一沉,对方华贵的黑色外套压在她的肩头。
“今天太晚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南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愉快的笑得眯起了眼睛:“我在家等你回来。”
“可……阿嚏!阿——嚏。”她本能的觉得不对劲,有些话必须得说清楚。
感觉熟悉归熟悉,对方毕竟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而已。
“谢谢你送我回来。”贝安委婉的说道。
南山直截了当的截住她的话头:“我累了,想休息了。”
对方骤然冷漠下来的脸色让贝安的背后升起一股凉气。
“可……可是,你……租、租客,对!”贝安组织起了语言,让自己显得有底气一些,“我我我是房东,另一个房间要留给租、租客的。你、你是楼下奶奶介绍来的租客吗?”
南山俯看她,眼皮垂下,露出一半瞳孔,被眉骨压入的阴影让他眼色沉沉,平直的嘴角透露出本人不甚愉悦的心情:“你们难道都这般说话不算话?”
贝安本能的后退以自保:“什么?”
南山紧抿着嘴角:“楼下老太太跟我说随时都可以入住。”
“是啊,”贝安又糊涂了,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脸色,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她心虚的想,难道……真的是楼下老奶奶介绍的租客?
这么晚了,也不好下楼找老奶奶对质。假如对方真的是租客……
贝安迟疑了。
南山步步紧逼:“贝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贝安快速的抬起眼睛瞥他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对方黑沉的瞳孔就像万物都无法抵抗的黑洞,只能任由自己的思绪随着漩涡沉沦。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房客了。”南山的声音层次丰富难以捉摸。
贝安神思恍惚:“好。”
听她这么说,南山笑了起来。
他的笑又轻又软,脸上表情的变换的程度很克制所以显得高贵。
南山的黑色瞳孔从贝安脸上缓慢的扫过,仿佛要将她刻在灵魂深处。
他轻声说:“晚安。”
然后,贝安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房间门口驻足,似乎是纠结了许久,门把手才发出拧开的“咔擦”声。
南山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之后房间再无一丝声响。
贝安这才清醒过来,刚刚自己说了什么?!怎么……怎么就答应了呢?
她用手拢住披在身上的对方的外衫,指间顺滑的触感告诉了她衣服价值的昂贵,以及能穿得起如此昂贵的衣服的主人也一定非富即贵,或者又富又贵,不是她能够招惹的起的。
可是……
“阿嚏!”
贝安愤愤的又打出一个喷嚏。
这可是在她的家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
贝安:在我地盘这儿你就得听我的,把……
南山【斜眼】:嗯?
贝安:南大爷早,南大爷好,南大爷你有什么需求可以吩咐小的去做。
作者【恨铁不成钢】:贝安不要怂!正面刚!
贝安:uuup啊!
第3章会场
手机设定的闹铃准时在七点三十分的时候响起。
贝安拔开困顿的双眼,一瞬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她如往常一样兜着身上长及大腿根的t恤,手伸进空荡荡的背后挠着,额头前的碎发调皮的翘起,双眼浮肿无神,脸上的皮肤在油脂的滋润下倒是显得别有光泽。
家中很安静,跟平时一样只有她一个人那样的安静。
好像……哪里不对劲?
贝安看着昨天她摘下身上黑色外套放下的沙发上空无一物,她扭头想了片刻,悄悄默默的走到对面紧闭的房间前敲了敲门。
“您好?”
她脸贴在门上侧耳听了片刻。
寂静无声。
“您好?”她又等了片刻,还是无人回答。
贝安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贸然冲进一个还显得陌生的男性的房间里。
这一纠结,又是十分钟过去了。
瞧厅中央的时钟,留给她出门的时间越来越紧。
实在鼓不起贸然冲进门的勇气,她攥紧手中的门把手,也不管假如对方真的在房内是否能够听见:“我……我我要去上班啦,你在吗?”
依然没有任何声响给予她回应。
“那我去准备上班了。”她低头看着自己并在一起的脚尖。地板像昨天才打了蜡一般光亮,映出她粉色拖鞋薄薄的一层鞋底。
贝安自欺欺人已经跟对方交待完毕,赶紧三步并两步半走半滑冲回自己的房间换上比较正式的套装,然后将头发胡乱的一扎,将牙膏挤在牙刷上也不沾水就干干的往嘴里送,空下的一只手拿了杯子放在洗脸池中接水。
她拧开水龙头的速度很快,水龙头发出的脆弱的呻/吟声根本来不及让她及时给予反应。
只见从水龙头弯曲的地方被水压滋出一片水花,毫不留情的打在贝安的脸上。她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将牙刷含在嘴里,赶紧用手去捂漏水的地方。
她感觉自己也没使多大的劲,只听“咔擦”一声,水龙头的残尸不甘心的躺在她的手心中。
贝安:“……”
是水龙头质量太差还是我最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