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尧低下头,打量了自己的上身。
“哦,没事。”泰阳摆摆手,然后略微有些尴尬地扯着自己胸前的工作牌,“那个,张警官,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因为知道泰阳是诸溪的朋友,所以张尧对她一直都很客气,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待人的方式,“什么事,你直说就好。”
泰阳咽了一口口水,大眼睛转了转,她在心里估摸着,如果她一直没能够找到张尧的身份证,那么这事早晚都是要告知张尧的。瞒是瞒不过去的,早点坦白或许还能够争取宽大处理。顾客就是上帝,万一这个上帝因为这件事一不小心火了,挨批评是小事,工作丢了也是有可能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泰阳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