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温谨言那里么?”
“天呐哥哥,把我放在那小子手里你也能放得下心?”林西君饶是惊奇,她不记得何时有了这般好交情。
“别一口一个‘小子’的叫,女孩子家,成何体统。”...那日他是亲眼所见温谨言近乎扭曲的表情,在怀里抱着昏迷的林西君之时。他上前一步,却被那小子强大的气场所吓退,莫名间,他的亲妹妹就变成了他温谨言的所有物。
终究,女孩子是要嫁人的。
“把你交在他手里,我很放心的。”林西洋飘飘然出来一句话。
“什么?”西君换了干净衣服从房间出来,便看见哥哥在那里自言自语,窃笑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不用去上班么?”
“拜你所赐,酒楼开张另选了一个日子。”
“呃...”似乎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林西君干笑两声,压低声音弱弱的问:“母亲和龟毛先生呢,...他们,知道我闯祸了么?”
“饶是幸运得很,受大马那边的亲戚邀请,二老飞往那边还不曾回来。”
长舒一口气,林西君似乎有些得意,浅笑嫣然:“温谨言那家伙欺骗我。”朝空气翻个白眼,她道:“那我就先回学校了哥哥,等你的酒楼开张之时我便给你捧场子去!”说罢,伊人蹦蹦跳跳出了门。
林西洋摇摇头,喃喃道:“小姑奶奶...,好像只有在温谨言手里才晓得温驯乖巧。”觉得自己说的极有道理,这人还很配合的对着空气拍了拍巴掌。
世间之物,实乃一物降一物啊。
怕哥哥担心,林西君才没有说实话。她本打算出了门去医院看沈东飞来着,可是随即又被自己给蠢哭了。
她并不知道沈东飞在哪家医院。
真是,无语问苍天。林西君的手指搅弄着裙角,踌躇再三,还是打车奔去了“芳华绝代”,...温氏总部。
她这是因为有正事,所以才去找他的。林西君想。
可似乎,...温谨言这等人物,并非说见就能见到的。被拦在前台,林西君解释道:“我是林西君,就你们平日里所听到的那个。”
前台姑娘盯着来人,忍俊不禁。
...
“经理,林姑娘找您。”余霜接到前台电话,心下思量的同时转告给温谨言。
本在浏览文件的温少爷怔住,他的嘴角隐约生出笑意,抬起头道:“让她进来。”
余霜觉得是自己看错了,那温谨言嘴角竟隐隐含笑。这般思衬着,她与林西君恰巧打个照面,来人惊奇:“余霜...,你被调到总部了?”
她尴尬笑笑:“是的,林姑娘。”
点头间,二人擦肩而过。林西君推门而入,便道:“巧笑倩兮,...原来温少爷也喜欢美女秘书。”这话,莫名间夹杂些醋味,意识到自己失言,她转而道:“温少爷上午好!”
被这不着调的话逗的心里痒痒的。索性,温谨言把文件扔一边,身子往后一躺,眼睛便直直的盯着林西君,单单听她一人讲了。
见对面的人一直盯着自己,林西君觉得不自在,气势也立马弱下去:“...我,我来是想问问,沈东飞被安排在哪个医院来着。”
那家伙的名字从林西君嘴里吐出来,着实教他不爽。温谨言不悦,又低下头忙活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道:“事情太多,一不小心给忘记了。”
林西君知道这人又在耍赖了。她觉得温谨言很幼稚,就像...,如今他还迟迟不把自己脖颈间项链的钥匙还给她一样,无赖极了。
可是她,单单不敢冲对面的人发火。
“你干嘛去?”见林西君一声不吭要走,温谨言大声喝住。
“你不是忘记地方了么,我只好去问别人了。”她本想说,她想去询问余潮生来着,只是今早话别,她着实不敢再与其单独照面。
与温谨言想比,那人更教林西君害怕。确切一点说,是忌惮。
温少爷皱眉,抚了抚太阳穴,低声道:“过来。”对面伊人略有迟疑,但也乖乖走了过来。见林西君还算乖巧,温谨言心头刚被激起来的小火苗,“噌”的就灭了。
他一把抓了林西君的手腕,伊人便倒在了自己怀里。
林西君先是惊讶叫了一声,随即颦眉:“你做什么?”...挣扎不开,她已经被温谨言紧紧禁锢了。
光天化日下,温谨言在自己办公室里轻车熟路做出这样的勾当。难道他,平日里都是这般欺负自己女下属的?
越发觉得气愤,林西君怒目瞪过去,却看见近在咫尺之人恣意的笑靥。突生一种棉花打在钢铁之感,她想也没想,便一口咬了下去。
闷哼一声。
“靠。”温谨言闭着眼睛咒骂道。这死丫头是属狗的么?
见没了那欠揍的表情,林西君停下。...只不过,无奈她还是被紧紧禁锢着。
“左胳膊一个,右胳膊一个。”温谨言龇牙咧嘴笑笑,道:“你对我真是好啊林西君。”
林妹子咬了人,自觉理亏,刚想张口,却被突如其来的温润气息给吓到。她瞪大眼睛,上方温谨言得意的眼神就直直盯着自己,她越是挣扎一番,他便越是步步紧逼。
背上一阵寒凉,那是温谨言的桌子;局部有温暖,那是温谨言手掌摩挲的地方。林西君不敢想象此刻自己与温谨言的姿势是有多么暧昧,她就那样半坐在温谨言双腿上,上半身被温谨言压在桌上。
她窘迫的转头,困兽般无用的挣扎,温谨言轻轻一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