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埋在谷底,尤其是宋秀秀,还以为她老公是个弱鸡仔呢。
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宋桥提一嘴。
薛志强打完招呼走了,唐晚见证了家丑,跟张岚在楼梯上,大眼瞪小眼。
没等她找话题打破尴尬,楼上宋秀秀就冷嘲讽刺起来,“一股子狐媚劲隔几里地外就闻见了,咋的,勾引了我弟不知足,还想来勾引大姑子男人了?!咋了,我弟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宋秀秀”
“宋秀秀!”
两道呵斥声同时响起,宋桥捂着肚子站在房门口,眼中散发着吃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他那个拎不清事的姐姐。
唐晚第一次被人这么说,眼眶一瞬间溢满了眼泪。
张岚心底直骂了两声这不长脑子的闺女,怕事情闹得越发不可开交,忙着当和事老。
“你姐这脑子被浆糊迷住了,她自个都不知道说啥呢!小晚,你也多忍耐忍耐,老话说一孕傻三年,她就是个傻缺!”
唐晚没吭声。
宋秀秀说完自个也就有点后悔了,可想着自个每天不分日夜的伺候着小祖宗,而亲弟跟亲妈不考虑体贴一下自个,还偏向着外人,心里邪火无处可发,嘴一张,话就往外蹦了。
“拦着我做什么!我说的不对吗?!那眼睛含着春意似得勾着人,穿的花里胡哨的,谁家大姑娘是她这模样!
平时跟那几个男的关系好的,就差倒人身上了!我弟一走,谁知道你守不住寂寞,往几个人床上躺了!”
这话说的就太过分了!
就连张岚都觉得闺女跟疯了一样!
“你,你给我滚!”宋桥气的浑身颤栗!如果她不是他姐,也不是女的,这会早被他打趴下了!
肚子传出细细麻麻的痛,宋桥捂着肚子蹲下。
唐晚这会也顾不得生气,急着朝他奔来!这人可别是线开了!
张岚同样被吓得魂不附体!
看唐晚奔过去后,浑身发软。
唐晚一把扶住宋桥,眼底喊泪,“宋桥,宋桥你没事吧!你被吓我!”
感受到她的惊惧,宋桥嘴唇苍白,努力平复呼吸,他握着唐晚手,强撑着身子道,“别怕,别怕”
唐晚扶着宋桥到了床上,揭开他的背心,发现纱布果然有了血迹。
问唐晚生气吗?唐晚自然生气!气的她还真的不轻!
但是,她这会能说什么?
骂人?火上浇油?不能!
宋桥这都气的伤口崩开了,她再没眼力劲的火上浇油几分,把他气出个好歹咋的。
所以只能压下心底操蛋的情绪,先来安慰宋桥了。
“你说你也是,她说什么听听就过去了,把自个气成这样,我要是学你气性这么大,早就活不了了,一直心里塞,那憋屈的不还是自个?我如何你自己清楚就成,没必要非得争论出个长短来”她爱叫就让她叫,爱咬就咬。
她现在终于清楚为啥宋秀秀会这么排斥自己。
在她眼底,自己出生条件没她好,但长得比她好看,学历比她高,手里有钱家庭比她幸福,现在又找了一个疼她理解她的男人。
高低立现,她自然觉得不服气,想多说些难听话来减低落差,从而能让心里得到一种变态似得快感。
唐晚想到自己成天在她面前晃荡,能给她气受,这也算是唯一的安稳了。
而且,她现在这么做,已经把老公推的远远的了。
唐晚想到薛志强的事,总觉得的是要跟宋桥提一嘴的,不然往后出事了,宋桥知道她知道却啥都没吭,心里会不舒服。
组织了下语言,唐晚期期艾艾开口,“那个,我有点事想跟你说,是关于你姐跟你姐夫的,你姐夫他在外面作风……”
话没说完,宋桥狠拍身下的床板!面上青筋暴起,“他们的事别跟我说!恶心!”
唐晚第一次看宋桥生这么大的气,嘴边的话咽下去了,赶紧上前安抚,“不说不说,你别发火嘛”
稍微休息了片刻,又让宋铭章回来带着宋桥去市里包扎了一下,兄妹俩因为自己起了间隙,唐晚知道这两天也不合适再去宋家,想到张岚护犊子的样,心里也有气,你自个爱惯就惯着,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的,看谁心疼你。
不去伺候宋桥了,她在家也没闲着,院里大缸里荷花长势喜人,她瞅着这荷叶好看,每次煮粥的时候都会稍微摘点荷叶。
等粥煮的差不多了,再把洗干净的荷叶扔到煮锅里小火咕嘟着。
等火熄了,这碗里的粥,就成了颜色好看的翠绿色。
她在首都上学时,听老辈的人说,原先讲究人吃荷叶粥,这都搭着清酱肉吃。
“对啊对啊,我听说那时候有个叫天盛号的,他们家的尤甚一筹,色泽鲜明,味道香醇,极耐咀嚼,尤其是那刀口好啊,片儿切的又薄又匀,迎着光一看,紫里面透着白,搭配拔凉的荷叶粥,那可是一绝”
温竹捧着荷叶粥附和着唐晚的话,一脸向往的憧憬几十年前的旧物风貌。
张爸吃饱喝足,跟着收音机里的小曲打着拍子,见两个姑娘说闹得开心,忍不住点了一根卷烟。
透着升腾的烟气,他跟这俩没见过世面的姑娘道,“老辈的人可讲究着呢,你们这才知道多点啊”
唐晚跟温竹一个劲的让他把自个知道的往外说。
张文才似是追忆般道,“这就顺着你们的早点铺来说,这都两个路子,一个是粥铺,一个是炸货屋子,那会,大街还没流行豆浆,早上起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