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重鬼神,盟了誓便一定会遵守,也相信别人会一起遵守,因而阿珩此言一出,不管是那一派都默了。
云洛也紧跟着道:“我与季越人皆愿替她担保。”
更加犹豫了。
张不易默然犹豫,最后一锤定音的是一把悦耳的声音。“疫疾肆虐非一日之事,便是烧了那些人,也无法遏止疫疾的下一次出现,不如让他试试,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女子的声音?
阿珩不由扭头,发现说话的还真是一个女子,且是年轻女子,一名站在角落里,约莫二十余岁左右的女子。女子容貌姣好,然而令阿珩侧目的却是女子眉宇间的锐气,这可是很难得的,母系氏族遗风退去后,男权之上,女子几乎成了男子的附属物,温婉有之、风情有之、泼辣有之......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对男子的依附,自己都将自己视为附属物了,自然一点锐气都没有,又如何指望别人尊重你?将你当成一个人?自然,特例还是有的,如云洛那位奴隶出身却灭了主人获得自由的母亲;如自己那位睚眦必报,一局棋险些亡了离国的母亲;如青国前些年垂帘听政,令得青国国力大增的萱夫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