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胥一听就变脸:“母亲,您别总听老二他们一家子挑唆,那陆家万万嫁不得!”
“怎么就嫁不得了?陆家那小子相貌好,人品也不错,何况陆远峰官衔儿也不低”
“这不是人不人品,官不官衔的问题,这是”
“是什么?”王老夫人不依不饶:“莲姐儿往后身份就尊贵了,就凭咱们跟皇室联姻,替芸姐儿说这么门婚事有何难处?”
王文胥听得厌烦了,看来不给王老夫人一个说法,她是准备唠叨没完:“您老人家不出方寸地,不知天下事。您真以为就这么容易?陆家那是齐王的人,您让我把侄女儿嫁给陆家,岂不是让我为难么?”
王老夫人没想到这一着,听王文胥这么说,好像确实不大好:“难道没有两全之策?”
王文胥摇摇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齐王与睿王早已水火不容,只能忠其一。想要两边讨好,那是自掘坟墓!”
听到这里,王老夫人暗自思量,这的确不好办,长房的婚是圣上赐的推不了,只能让二房收手了。
“那行吧,我去同老二说说。”王老夫人本是来劝王文胥的,现在却是不成了:“陆家要是不行的话,你就帮芸姐儿瞧瞧别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