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来的野菜,用来炒菜,很好吃的!还有好多青草,给小兔儿准备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简信比她养的那两只小兔子还可爱呢。
刘诗雨看了看他手上捧着的竹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我们小简老师真能干!”
简信:……!!!
“男人的头是能随便摸的吗?你这是在挑战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刘诗雨想说,早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没有了尊严。
但看到简信现在这么要强,终于忍住了打击他的yù_wàng。
笑说:“好好好,以后不摸你了,行了吧?”
谁知,简信放下竹篮,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刘诗雨的手腕,唇角微扬,眼睛眯了眯:“小刘老师,你好像一点儿都没往心里去啊?我可是很危险的。”
也只有这一刻,让刘诗雨想到了22岁时候的简信。
那人虽然看似温和,可内里却总带着一股让人抓不住也摸不到的威严。而这种威严的气息,在15岁的简信身上,名为“张狂”。
刘诗雨脸色红了红。
“你……你先放开,男女授受不亲,才说了要做绅士,这会儿就又没礼貌。”
简信被刘诗雨这么一说,也有点儿难为情,松开了刘诗雨的手腕,转过头去轻哼一声:“我去给兔子喂食。”然后捡起竹篮,逃也似的跑了。
等到刘诗雨把菜都端到餐桌上,简信这才晃晃悠悠地坐过来一起吃饭。
吃完饭后,已经是早上七点,简信抢着去洗碗,刘诗雨也没拦着。
最先进学校的,是一个看起来和刘诗雨差不多大的女孩,应该说,看起来比刘诗雨还大一些,那脸上因为没有用过任何的护肤品,而泛着高原红,皮肤因为风吹日晒,而显得有些粗糙。
刘诗雨看向来人,有些不确定地问:“请问,你是过来上课的吗?”
那小女孩儿看了看在厨房洗碗的简信,又看看刘诗雨,羞涩地摇摇头:“俺是的老师!现在你们来了,俺给你们做助教,你们是大学生,懂的肯定比俺多!”
这话说的,让刘诗雨小脸一红,其实她也只是初中毕业而已,懂的好像也没有很多。嗯,那边还有一个在中东历练了好几年,又跑去西非浪了好久的,书也没读过多少。
这样的一个教师团队,刘诗雨强烈怀疑自己会把小孩子们全部教歪。
但还是硬着头皮和那小姑娘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刘诗雨,你可以叫我诗雨!”
那女孩儿也腼腆地笑了:“俺叫徐兰花,你们叫俺兰花就好。”
一旁洗完碗的简信也跑过来,擦了擦手,朝着徐兰花伸手:“你好,我叫简信!”
徐兰花看了看简信伸出来的右手,有些犹豫都伸出自己的右手,又缩了回去:“俺……俺手上脏,就不握了吧。”
这话说的让简信也有点儿尴尬,他是一点儿都不介意啦,但总不能去抓着人家小姑娘的手,非要上去和她握,那不是占人家便宜嘛,只好尴尬地搔搔后脑勺:“那,不握就不握吧,没事儿!先说好,我没嫌弃你哈!”
刘诗雨倒是毫不介意,一把抓过徐兰花的手握了上去。
“大家都一样,连个手都握不了,以后怎么一块儿教书。再说了,简信那手才洗过碗,一手的油都没擦干净,他都没羞没臊的,你也别在意。”
简信知道刘诗雨这是在替他解围,脸色有些泛红地和刘诗雨玩闹:“谁满手的油啦!”说着,就要把手往刘诗雨身上蹭。
刘诗雨赶忙拉着徐兰花一块儿跑。
“说你满手油,咸猪手!”
三个人正在院子里跑着,已经有学生陆陆续续开始进门来,为了保持一个老师应有的威信,刘诗雨他们三个都动作一致地停下来,轻咳了一声,互相之间很是郑重客套地说:“我们还是先进屋聊吧,现在才七点半,一会儿再过来上课。”
徐兰花点头,说一会儿八点的时候,带着娃们出早操,就是围着操场跑跑圈什么的。
简信问她:“学生会做广播体操吗?”
徐兰花被问的有点儿尴尬,低下头来,说话声音也小了许多。
“在镇子里的初中有,咱们学校太小了,不教这。而且……没有设备给娃们放录音,学了也做不了。”
简信笑说:“没关系!我有哨子,孩子们还是学学广播体操,更能锻炼身体。不然,他们本来就每天走山路已经很累了,来了之后还要跑步,更累了,也没有什么必要。到时候,我就一边吹哨子,一边给他们打节拍就好。”
徐兰花想了想,觉得也对:“那,啥时候教他们广播体操啊?”
“体育课上教吧,然后音乐课上教他们唱国歌,每周一早上升旗的时候唱!”简信边思考,边规划着要教的课程。刘诗雨点头同意。
直到八点的时候,这才确定下来,徐兰花在早上负责学生的早操、升旗仪式、晨读,还有体育课上的广播体操示范,简信负责教授体育课和数学,刘诗雨还是教授音乐和语文不变。
虽然把小学的课本都记在了脑子里,刘诗雨随时都能背下来,可要把自己从一个学生转化成一个老师,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她已经根据系统给的教案和辅导书,自己练习了无数次,也试着自己在记忆宫殿里动手写了很多页的教案,感觉即便是中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用功过。
等站在讲台上的时候,她已经即便是手上没有课本,也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