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垂眼看了看那套瓷器,略带了些怅惘继续道,“虽然姐姐本就是京都人,京都繁盛,可能对这些东西也觉得再寻常不过,但我们岭南地僻,对我来说却已经是非常珍贵的了,也相信在我们岭南再难找到另一套相似的。”
白侧妃和岭南王自幼一起长大,又做了几十年的枕边人,自然深知岭南王对京都对大齐那隐秘的心结,她说这样一番话,不过是在提醒岭南王提醒各当地世家姜王妃外来者的身份罢了。
将岭南贬得越低,京都抬得越高,各本地世家可能就会对昌华长公主越有隔阂,岭南王也越不会当昌华长公主是自己人。
昌华长公主看了一眼白侧妃,都懒得和她打什么言语机锋,她自嫁来岭南,这位白侧妃就是这般阴阳怪气,明里暗里的挑拨,其实手段根本不高明,相比宫中不少演技出神入化的后妃们,意欲实在太明显。
她看得出来,岭南王自然也看得出来,只不过心偏了,或者他自己就有这样的心结,不过是白侧妃看准了他的心思,把话说出来而已,自然也就吃那一套。
昌华长公主冷淡道“侧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