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二叔是举人出身,吏部逢双月大选,二叔若不想再应考会试,大可将自己的名字递上去,参与吏部大选。三叔回京已有半载多,朝中相与的同僚不少。且他官职不低,若他在中间替二叔你说上一说,将二叔派遣到天长县去做个教职想必是不难的。到时二叔和二婶等家人一同去天长县,岂不是可以日日和二弟在一起?再者说了,二叔和二弟此去天长县,也不过待个三年两载的,到时等你们任期满了,我和二叔势必会在朝中上下活动,将二叔和二弟都迁调回京城来。到时二弟固然官职升任,二叔却也可在京中谋一差事,又可回来与我们一家团聚,岂不是好?”
他这一番话只说的李修竹心动不已。
他二十三岁上便中了举人,现如今参加了二十多年的会试,早就绝了要中进士的心了。且他心中实在是放心不下李惟凌,若如李惟元所说,去天长县谋个差事,这样一来可日日见到自己儿子,二来朝中有李修柏和李惟元照应着,那等三年任期满之后他们父子回京为官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这样还能一举让他步入仕途,自小由大,比一般的进士都要强上许多呢。
这简直就是一箭三雕了。
但李修竹还是有些迟疑:“可你祖母都这样大的年纪了,我这个做儿子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