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格致摇摇头,“人家十五岁上的大学,今年最多三十。”
祝瑾年像生吞了一枚白煮鸡蛋一样,被噎得目瞪口呆——这得连跳多少级,才能这么早高考?
“当年他是我们东南政法绝对的风云人物,大二就凭借一篇关于心理能量转换的论文去纽约参加了斯金纳心理论坛,是斯金纳论坛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参与者,当时美国几家报纸都有报道。对了,他的几位导师和他都属于荣格学派,你跟他讲弗洛伊德,他当然不爱听。”
“原来我们一个站弗洛伊德,一个站荣格,这二位大神本来就不对盘,怪不得我觉得自己跟他也不对盘。他有什么黑历史,八卦给我听听?”
“黑历史我实在不知道,只知道他在校时虽然年纪小,但一点也不影响他当所谓的‘校草’。哈哈……这也是一个师姐告诉我的,喏,你看。”说着,杜格致把微信群的聊天记录找出来给祝瑾年看。
只见那个id是“长耳兔几”的师姐评价道:“当时啊,聂羽峥和那些胡子拉碴的男同学站在一起,显得又嫩又干净,是我们千载难得的小鲜肉学长。”
校草?还小鲜肉学长……祝瑾年微汗颜。
杜格致摸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