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这个事情有一点的乱,所以就是想,可能就是从头到尾的话都不可能理出来一点点的头绪,
白天的时候秦川的阵仗,真的有一点的把他吓到了,就算是他是太子,他也没有过这样子的阵仗过。
秦川……
祁彻眯了眯眼睛,太可疑了。
同祁彻一样睡得不好的还有长风,睡到半夜的时候她看见祁彻已经睡了,就起身摸了摸祁彻的额头,将蹙起的眉头努力的把它抚平了。
辛苦了彻哥哥。
长风低了低头,在祁彻的额头亲了一口。
亲了之后就愣住了,她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人是彻哥哥!祁彻,当朝的太子,萧长风你还嫌弃你给她填的麻烦不够多是吗?!
长风闭了闭眼睛,起身轻声走了出去,白日的事情,让他长长久久不能入睡,但是祁彻就睡在自己的身边,如果自己不睡的话,他也可能就是会睡得不好,他在也不想要给祁彻填别的麻烦了。
而且,如果自己今日不去盯着祁彻入睡的话,可能祁彻他都不一定能睡觉。
长风顺着月色一点点的走,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后院放左子阳棺材的地方,他之前的时候还觉得这个棺材邪的很,秦川同她说过,死了的人,就算是她生前对你多好,但是她死了之后,她的记忆中,剩下的只有怨念。
他不在记得你了。
长风闭了闭眼睛,将眼底的悲伤一点点的抹去,走过去倚在棺木旁,“叔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那个想要害你的人,到底是谁啊?风儿真的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到底是为什么啊?”
“你是不是特别的不舒服的啊,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但是你一定要相信风儿,风儿就算是再怎么的……软弱,但是风儿……”
长风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现在心里有好多的话,但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所以就是会特别的……憋屈。
“叔叔……你和风儿说一句话好不好啊,你不是最心疼风儿的吗,怎么到了现在却是这个样子的啊,你怎么这么讨厌的呢!我要是坚持不住了可怎么办啊?!”
她这十年里,一直就是在想,如果自己坚持不住了可怎么办,但是那个时候在想,就自己一个人,有什么好坚持不住的。
但是现在,还有一个祁彻,
他舍不得……
秦川白日的情况,她这么多年,从来就是没有这么怕过,
不是怕,是……怕失去。
一双温暖的手慢慢的摸了摸长风的头发,长风在自己的腿上蹭了蹭,那个手她挺熟悉的,
是秦川。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小姐,”秦川走过去把长风的脑袋抬了起来,认认真真的拿了一个手帕还长风擦了擦眼泪,“别哭了,说过多少遍了,死了的人还有怨气的人,是特别的邪性的,你总是不听,现在还要跑这里来,哭的眼睛都红了,”
长风把手帕抢过来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秦川,你知道我为什么哭的,秦川,我……如果我要是知道来了京城是这么的一个情况……”
“小姐还是会来的不是吗?这里欠小姐一个公平。”
秦川抬头看了看天,“小姐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问我为什么会那么的针对无名,但是无名她确实……嗨!她那个老妖精,小姐你竟然还要为了她讨回公道。”
长风眨了眨眼睛,眼睛直直的看了看秦川,“但是那个婴儿呢?”
“人和妖精的产物,自然就是不人不鬼的,他不可能属于这个世间的,所以早就被黑白无常送去了地府了,至于下场是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可能往生或者在忘川河里呆上几年,毕竟这么多年,那个孩子身上早就沾染了邪气了。不干不净的东西,怎么可能去往生的呢?”
“为什么……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的,他就是一个孩子……”
“是一个妖精,长风,你永远不知道的,这个世界上那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的呢,有的事物自打有了意念他就是一个动物,或者是植物,或者是一个人,至于为什么,谁也不知道的,我就是一个半路出家的道士而已,知道的也就是那么的冰山一角。本来无名的孩子还是可以好好的,谁让无名骗人的呢?”
秦川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要找无名的麻烦的,但是……谁让她自己撞上来的呢?
长风闭了闭眼睛抬头看了看秦川,“那个仙草,可以救她的孩子?他的孩子,怎么了?”
“只不过就是天道罢了,你也知道的,一个妖精本来就是不被人认同的,何况她还同人类生子,自然就是不能善终。”
天道轮回,世事无常罢了。
长风闭了闭眼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就是错了,又错了是吗?
“那个仙草,我也同小姐说过的,是三界最重要的一个仙草,经常会有仙人把手的,就算是仙人,都不一定能得到,区区烦人,无名的脑子是没有勾芡吗?”
秦川特别的鄙视的说了这么的一句,然后叹了一口气,“不过,好像无名真的知道,左子阳的头颅在哪里……”
秦川说出来这么的一句话的时候,长风明显的愣了一下子,然后就觉得自己的后背发凉,他这几日都觉得自己后背发凉。
长风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特别的温柔的声音在那里叫自己,一抬头就看见祁彻倚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对着长风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