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拉倒,我只要守着你,我相信,我就一定会见到冷寂的。”苏浅忽然白了高冉冉一眼,利索的将脚上的鞋子给脱了着,顷刻间就爬上了高冉冉的软榻之上,在高冉冉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解了衣裳,伸手扯过高冉冉裹在身上的毯子,披到了自己的身上,“好了,不和你演戏了,演个苦情戏真是累,没想到你还不吃这套,哼,我还是恢复本性的好。”
望着这样无理取闹的苏浅,高冉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方才苏浅的眼神里会有那么多东西了,感情是她想岔了。
心中对苏浅的戒心也因着她这句豪爽的话而消除了着。
看来外界对于苏浅的传言果然不假,哈努浅儿,果然是与众不同着!
高冉冉也不甘示弱,将那毯子往回扯了扯着,她今日淋了雨,身上也有些凉,好不容易刚捂出些热气,就被她把毯子给扯了去,一时间有些凉,不过看她一脸疲惫的模样,想她说的话不假,她对她的做法有些无语,但自己还是让出了一些位置给她。
苏浅心满意足的又挪进来了些,拿过高冉冉垫在后背上的枕头也给抢了过去,迷糊的道:“我进来你这里之前,去外面累了一天,躺你这里睡会,若是我那个讨厌的侍卫来找我,你千万要替我挡回去,还有,如果冷寂来找你了,你千万要告诉我......”
原来是白日里出去浪了一天。
高冉冉挑了挑眉:“我怎么觉得你这不像是出去外面转了一天,倒像是被人追了一路呢?”
“不是被人追了一路,是被疯狗追了一路,我不就是看着那玉佩成色好,拿了一块嘛,至于这么玩命的追我么?喏,你看看,值多少银子?”苏浅随手丢给她一块澄碧色的玉佩,浑身通透,在微光的映照下,散发出柔和温润的光泽。
“你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高冉冉紧紧盯着那玉佩之上无比清晰的菖蒲花的印记,一把将苏浅扯起问道。
“你别扯我,我好累,我想睡觉,你就让我睡一会。”苏浅迷糊的又躺了回去,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高冉冉又摩挲了那玉佩一阵,拿出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比较了一番,望着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她满脑子都是疑问。
索性,复又将苏浅从被窝里扯了起来:“你先别睡,等下再睡,你先告诉我,这块玉佩你到底哪里来的?”
苏浅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不耐烦地推了推高冉冉:“我今天被疯狗追了一天,从京城的郊外追到城西,又从城西追到了城东,还从城东又追到了城西,我还去了城南,城北,整个京城我今天都逛了一天,拜托,马都被我跑死了,你说,我现在累不累?我不久前才好不容易拜托了那追我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还演了场戏给你看,除非你现在给我把冷寂找来,兴许我能看在他那一张俊脸上,才能有力气回答你的问题,否则,一切都免谈。”苏浅打开高冉冉举着的玉佩,忽然神情一顿。
刚要倒下去的身子又坐了起来,迷蒙的眼睛也蓦然张开看着眼前的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忙夺了过来抢着探究一番,举着另一块玉佩道:“这玉佩你哪来的?”
“这个问题不是我问你的嘛,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玉佩你哪来的?”高冉冉反问。
苏浅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你让我想想,我现在意识有些迷糊,你越催我,我越是想不起来,我在哪里看的这块玉佩来着?城东?城西?城南?城北?我被人追了一天,我也有些忘记了。”她挠了挠头,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高冉冉差点没被她这个回答给呛到:“那你可记得是从谁手里抢到的这块玉佩?”
“谁?印象中好像是个美貌惊人的男子,穿的很贵气,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看上去极是养眼,他的眉毛眉如远黛,鼻若悬胆,薄唇如同是两瓣清新的花瓣一样,泛着鲜嫩的红色,让人忍不住就想一亲芳泽,还有,他的身材挺拔修长,一双手也是分外的白希好看,还有他的背影......”苏浅一说起那个男子,顿时睡意全无,越说越带劲着。
“咳咳......”高冉冉微微轻声咳嗽了一声,苏浅她真的是个女子么?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色女。
“你真的是胡夷高贵的公主?哈努赤的女儿?哈努浅儿?”高冉冉皱眉。
苏浅摆正了自己的身躯,将原先的流氓色女气息收起,有几分高贵典雅,她撇了撇嘴:“如假包换,怎么,看着不像么?”
“一点都不像,我若是不知道你身份,我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色女呢,问你玉佩是在哪个地方抢的,你不知道,倒是对那个美男子记得这么清楚,既然那美男子生的这么漂亮,你怎么不扑上去,反而还来找冷寂呢?”高冉冉想着苏浅也是真有本事,她居然能将人家的唇都看得一清二楚着,这是直接趴人家脸上看得吧!
莫名的,她有些同情起冷寂了。
“美男子,看看养眼就行,再说越美的男子越是容易招惹烂桃花,你看你家宣王,不就招惹了一堆烂桃花么?还是我家冷寂好,人又冷,脾气又坏,嘴又毒,对女子出手那叫手段狠辣,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也就是我不嫌弃他,要不然,他这辈子肯定要孤独终老咯。”苏浅的睡意又上了来,她迷茫的打了个哈欠,说完就一头准备扎进被窝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