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脚步声非但没有出屋,反倒是朝着床边行了过来。
阿音正要问锦屏还有何事,在将要开口的刹那,她突然想起来那脚步声并非锦屏所有。
脑中忽地意识到了什么,阿音倏地惊醒,正要回头去看,腰身却被人从后紧紧搂住。
“小丫头竟然敢躲我。”冀行箴在少女的耳边低喃着,不轻不重地去咬她的耳垂,“看我怎么治你。”
因着长年习武的关系,冀行箴在黑暗中的目视能力要比寻常人好很多。他单手紧揽着怀中女孩儿细细的腰身,翻身躺在了床上,笑看着她目瞪口呆地扭头望过来。
“你你你……”阿音在黑暗中遇到了这样一个“惊喜”,着实是吓了一跳,“你怎么过来了?”
冀行箴抬指轻点她小巧的鼻尖,“你既是来了,我自然要跟来。不然没了你,我睡不着。”
饶是阿音警告自己对着他的时候一定要狠下心肠,听了他最后那句没你睡不着后也不由得有些心软。
但一想到这样的事情终究得有一个人狠下心来,不然的话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