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引了他往正殿走。他进门时恰好看到冀行箴正将一个东西搁回小匣子里。倘若他没看错的话,那是个荷包。
而且,看那歪歪扭扭的针线,好似就是以前冀行箴在腰上挂过好些次的那个。
徐立衍还记得,当初他刚进宫不久曾问过阿音,为什么殿下会挂这么个难看的东西。
彼时小姑娘一脸惆怅地说,那是小时候太子殿下从她手里抢走的……
“怎么?”冀行箴看着犹在出神的徐立衍,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徐立衍恍然回神,笑道:“没什么。刚刚在想着今日不知先生会讲习新内容还是复习旧功课。”
他素来爱读书,没事了就会研习功课。故而他这般说冀行箴倒是没有怀疑过。
两人同行往崇宁宫去,到了之后冀行箴进屋读书,徐立衍则叫了刚刚进屋的常书白去厢房里详谈。
如此过了两日。
这天早晨冀行箴刚到崇宁宫不久,就听常书白和徐立衍两个人在嘀嘀咕咕。说什么“病了”,还说什么“小丫头”。
冀行箴本不想搭理,只是看了常书白难得一见的凝重神色后,他盯着书册上的字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