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害怕凤归尘会强迫她,抓起一旁的玉枕,砸向凤归尘,借机跑到偏殿,将门插上。
凤归尘武功高强,若是想动强,她是不会有机会逃脱,秦玉拂害怕,凤归尘已经意识到她会离开。
另一边,马车行行进到公主府,秦惊云喝了一些酒,神智还是清醒的,见着马车外黑影闪过,秦惊云探出头去,证明他已经顺利的见到秦玉拂。
秦惊云抱着凤弦歌下了马车,回到卧房将凤弦歌放在榻上,凤弦歌将身子盘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公主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秦惊云你是为了你妹妹才到公主府的。可你不知道,弦歌在那之前就见到你了,便很傻的守株待兔,希望能够等到心仪的男子,没想竟然真的等到了。”
凤弦歌的话是秦惊云不知道的,妹妹说公主是个好姑娘让他好生待她。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 身为男子是要负责的。
“公主,时辰不着了,该歇歇了!”
凤弦歌的武功要比秦惊云高上许多,凤弦歌是听到秦玉拂的叮嘱,她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秦惊云,秦惊云是误会两个人有夫妻之实,才会没有离开。
凤弦歌想要将他留住,脚下运起了内力,大力向前,凤弦歌的身子向下倾倒,整个人骑在了秦惊云的身上。
芊指探进他的衣衫,迅速解开他的腰带,露出光裸的胸膛。
娇柔的身子栖了上去,火热的吻烙在他的唇上,身上的摩擦刺激着所有的感官,秦惊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
“夫君,夫君!”凤弦歌贴着他的耳畔娇声唤道。
秦惊云感到体内有一种力量在体内燃烧,火热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上演爱一曲的华章。
云雨过后,凤弦歌痛苦的窝在秦惊云的怀中,秦惊云方才觉得自己上当了,原来他们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怀中娇俏的人,痛苦模样,哪里还有刚刚的热情奔放,只能轻声细语的安慰。
秦惊云若是知道两人没有夫妻之实,绝对不会碰她,毕竟现在救妹妹回扶风才是最重要的,如今木已成舟,是要负责一辈子了。
正文第八十五章奸细
寂静的夜,秦玉拂蜷缩在偏殿的角落里。她害怕凤归尘会借着酒劲强迫她,前世她的丈夫是萧琅,这一世她爱的人依然是萧琅。
良久,寝殿的门口传来凤归尘低沉,略带着愧疚的声音,他一直发乎情止乎礼,相敬如宾,有那么一刻是想放纵自己,“云儿,你还在守孝期,尘不该借着酒意冒犯你,可是你我之间是夫妻。”
秦玉拂很理智,若是当说自己有丈夫也许会激怒他,她是个不孝女,连父亲和母亲的大仇还没有报,一直纠缠在感情之中。
“殿下,两年很漫长,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分居而眠。”
凤归尘听着房间内传来决绝的声音,他并不是傻瓜,一直以来都想好好的保护怜惜她,不忍伤害她。
当意识到她可能会失去秦玉拂的时候,没有忍住心中的绮念,让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维持的假象破灭了。
“好,尘答应不碰你,却不会允许别人将你带走!”凤归尘声音有些颤抖。
他果然意识到她是要离开的,秦玉拂能够感受到凤归尘内心的煎熬,她又何尝不是谨守着自己的底线。
这对凤归尘不公平,感情不是你付出多少就会有回报,她辜负了他却不想伤害他。
凤归尘的后脑被用锦枕伤了一道口子,浓密的青丝遮盖,不会有人发现尚阳宫内发生了什么?
凤归尘下了命令,彻查户籍,将在凤城出现可疑的扶风人,统统抓进大牢。
一处民居内,琳琅打开窗户,下面是摆摊的小贩,三五成群聚在一起。
看着巷道内走过的护城营的巡逻队伍,还好她和温良玉易容成老妪模样,躲过搜查。
“是不是有扶风的奸细潜入?”
“也许是要打仗了吧!扶风灭了初云不会是想攻打来仪吧!”
“瞎说,初云不是改名叶国,扶风好不容易到手的山芋都弄丢了,自己都乱的一锅粥了,哪有闲功夫打仗,估计是有奸细潜入来仪?”
“扶风人的死活与咱们何干!”
琳琅关上窗户,看着温良玉悠闲的喝着酒,“都说不让你打草惊蛇,现在倒好,来仪的人若是将秦姑娘藏了起来,想要找到人不是那般容易了。”
“一定是秦惊云暴漏了身份,就说他是书呆子,来仪皇宫的是假的初云公主,真正的初云公主在扶风,他们要一个假的初云公主也没什么用,至于弄这么大动静吗?”
“估计秦惊云哪里也指望不上了, 还是等师叔来在做打算。 ”
秦玉拂与凤归尘分房而眠,凤归尘没有再为难过她,绵姑姑的病情又再恶化,御医说人已经不行了,就在这几日。
秦玉拂日夜守在榻前,亦如儿时绵姑姑守在自己床边一般,看着如同干尸一般枯瘦的绵姑姑,泪水纷落。
看着一个个亲人离她而去,却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绵姑姑,我是云儿,您告诉云儿,究竟是谁出卖了初云?”
红绵似乎感应到有人在哭泣,她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耳朵只能够听到微弱的声音。
“是..公主..吗?”
数月来,这是绵姑姑第一次开口讲话,秦玉拂知道这是回光返照,握着她的手,“是云儿!”
绵姑许久没有清醒过,听到耳畔响起的声音并不像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