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王府了。”
潞王来了精神,“快,五哥,我多日没见丹阳姑母,想念得紧了。”
凌信禀过正事,又小声跟淮王说了几句话,淮王脸色微变,“好,我陪你去。”
“甚好,甚好。”潞王心花怒放。
两人各带侍从,出门上马,直奔齐王府。齐王府离户部不远,没多时也便到了。到了齐王府,淮王也不先去齐王、齐王妃,而是叫过管事问了,知道永城王也来了,和郑王等人比赛起射箭,直接去了射箭场。
“哎,五哥,你是陪我来看她的,不去见姑娘们,到射箭场做什么?”潞王大为不满。
淮王理也不理,大步流星,把潞王远远甩在身后。
“我要看她!你是陪我来看她的,你往射箭场跑!”潞王气喘吁吁追上来,脾气那么好的人也生气了。
淮王脚步不停,“凌信在齐王府见到了永城王,还见到了程伟,就是被顺天府暂时释放的那个侍卫。”
“啊?”潞王大吃一惊。
前面就是射箭场了,里面传出阵阵惊呼声。
淮王沉声道:“快,她出事了。”
“谁出事了,谁出事了?”潞王喘着粗气紧追不放。
淮王抿紧嘴唇,懒得理他。
永城王以为程伟治疗旧疾为名把程伟带回穆王府,但是程伟今天却会出现在齐王府,这中间一定有阴谋。这主仆二人当然不是赴宴来的,是来害人。
“让我过去,让我过去!”张欣豫大叫,“我朋友在里面,你们让我过去!”
兵士横起手中长-枪拦路,张欣豫急得满头大汗,也过不去。
丁茵好心的劝说,“张姐姐你别急,里面有郑王殿下,还有齐王府几位殿下,一定没事的。”
张欣喜和张欣乐一边一个拉着张欣豫,死命把她往外拉,“里面不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祸事呢,这时候你不躲事,你还往里冲,是不是疯了?”
丁简问兵丁,“里面到底怎么了?我们听到惊叫声,担心里面的朋友,请让我们进去吧。”
一个首领模样的人粗声粗气道:“里面死了人,上头有命,谁也不能放进去!”
张欣豫本就急得六神无主,听到里面死了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二妹!”“二姐”“张姑娘!”张欣喜、张欣乐、丁茵一齐惊呼。
丁简心慌意乱,“也不知里面到底怎么了,谁死了?张姑娘又……”见张欣豫原本活泼可爱的面容惨白如纸,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怜惜之情。
“死的人是男是女?”丁简握紧兵丁的手。
“男的。”兵丁咧咧嘴,用力想把手抽出来,“男的,囚犯,绝不可能是公子的朋友,这位公子你快放开手……”
“得罪了,得罪了。”丁简心里一松,忙放开兵丁,连声道歉。
“张姑娘,死的是个男人,囚犯,和你的朋友没有关系。”丁简低下头,在张欣豫耳边柔声说道。
张欣豫慢慢睁开眼睛,泪珠在脸上滚动,“她没事就好,她没事就好。”
“男的,还是囚犯,和江姑娘没关系。你快别哭了。”张欣乐劝道。
张欣豫眼泪哗哗的流,“怎么和她没关系?一个囚犯无缘无故出现在射箭场,还死了,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她……”
“她有那么重要么?值得人陷害么?”张欣喜没好气。
张欣豫不理会堂姐堂妹,求助的看向丁简。
丁简很想说句宽慰她的话,可他不惯撒谎,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江蕙应该是真的被陷害,麻烦大了。
射箭场中央,一个黑衣人躺在地上,胸部中箭,上半身全是鲜血,已经气绝身亡。
永城王微微发胖的脸颊上满是悲愤之情,“江姑娘,我带程伟是来向你求情的。你心硬不肯答应他,那也由得你,可你不该一箭将他射杀啊。他就算真的该死,也是由国法审判,你不能擅用私刑!”
“怎么回事?”郑王皱眉。
李锦鹏苦笑,“我也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这人已经被射中了。”
郑王小声问:“你说这人真会是江姑娘射的么?”
李锦鹏皱眉,“我没亲眼看见,不便胡说。”
郑王看向江蕙,不由的啧啧,“都这会儿了,她还拿着弓不放呢。”
江蕙脸色发白,手中犹然握着弓和箭。
“把她交到顺天府!”永城王指着江蕙,发怒大喊。
李锦鹏道:“何必这般着急?这件事还是禀明长辈之后,再作定夺。”
永城王冷笑,“江姑娘已经当众射杀人命了,还请示什么?难道长辈来了,她就可以逍遥法外?”
“当众射杀人命么?愿闻其详。”郑王笑道。
永城王指指缩在墙角的李锦治、黄予时等人,“她们亲眼看到的。”
李锦治、黄予时等人紧紧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这些千金小姐都吓坏了。
“来人,把她带走!”永城王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大手一挥。
“且慢。”李锦鹏出声阻止,“江姑娘是我姑母带到齐王府的客人,我做主人的,不能让你不明不白把我齐王府的客人带走。”
永城王冷笑,“不让我带走,那官府来人了你让不让带走啊?人命关天,就算程伟是疑犯,也是条人命,顺天府不能不管。来人,到顺天府报案,让他们速速前来拿人!”
永城王的侍从大声答应,飞快的跑出去了。
穆王府近日来诸事不顺,这都是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