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事你都没法办?我看你是不想办吧,你的手下刚才问我要保释费两万块,局长,这我可录下来了,到时候,我要是给您宣扬出去,恐怕你的乌纱帽要不保了吧。”宋宇看着家伙太油滑了,只能下点猛料了。
“这……这位先生,咱们有话好说。”严天松可不想事情闹大了。
这时候,一个条子凑到了严天松耳边说了些什么,严天松马上态度就转变了,原来这条子把他们讨论分析的结果告诉了局长,律师是马爷的御用律师,金牌大状,绝对是没有错的,这宋宇肯定也和马爷交情不浅,实在也是得罪不起的人!
“别老是先生长先生短的,叫的我心发慌,我有名字的,我叫宋宇。直呼我名字即可。”宋宇不满意这所谓的敬称,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宋宇也有点急了,抓紧把事情办完,后面还有事情要去做呢,总不能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
“宋先生,这样吧,咱们可否借一步说话。”严天松倒是显得相当的客气。
“不了,我赶时间,你速度点。”宋宇冷声道。
严天松陪着笑脸道:“我知道,我知道,但现在这个事情,真的比较棘手,我有话的确要和宋先生讲,讲完肯定就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宋先生你看如何?”
宋宇无奈,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这么耗下去,估计更耽误时间,不如快点和他谈一下。
“好吧,就去你办公室吧,我也想好好和你聊聊。”宋宇特地加重了好好这两个字,瞪了那几个条子一眼,就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局长办公室。
一到办公室里,严天松便大献殷情地给宋宇倒茶,请他就座:“宋兄弟,我想请问你和马爷是什么关系?外面的那儿律师不是马爷的专用律师吗?”
“算你识货,确实!他以前是,但是现在不同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的地方,已经被我承包了。”宋宇冷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严天松诧异的问道,这马爷是整个沧州的主,在道上扬名立万,在这白道上也是叱咤风云,怎么可能把地盘都给了别人呢?
“就是你字面上听到的意思喽,你要知道,马杭呢,年纪也大了,不适合在这混世里打打杀杀,相反,我呢,年轻气盛,所以呢,他思考再三,决定把自己的所有交给我来打理。就这么简单。”宋宇喝了一口茶,很是淡定地说道。
“冒昧说一句,貌似您不是马爷的人吧,在这沧州,没有谁敢直呼马爷的姓名。”严天松狐疑地看着宋宇,说道。
“哈哈,果然局长就是不一样,我不是这沧州的人呢,但是呢,我刚才说的倒是真的,这马杭今天已经把沧州所有的产业,以及地下的管理权都交给我了,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还要我讲的更仔细点?”宋宇看着严天松骤变的神情,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慌了。
“宋先生,您说的可是真的?这要是真的话,那岂不是整个沧州要易主了,这个消息现在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吧,这黑白两道得到消息都会轰动的。”严天松焦急地问道。
“嗯哼,我这没事干嘛逗你玩呢,这可是警局,我可不想被冠上个罪名,你自己想想看喽,这马杭都将近六旬了,年纪大了自然有些事情会力不从心,交给我打理,他是很放心的,当然啦,我知道要在这淮州一时间立住脚可没那么容易,需要的就是像局长你们这类人的帮忙了,我不需要你徇私枉法,但也不希望你不通人情,事情该怎么处理就按流程走便是,到时候我也会帮助局长您在市里头好好说几句话的。”宋宇这话就是在讲明了,你要是不听我的呢,你这局长肯定是不会有光明的前程的!
严天松一阵沉默,坐在椅子上,因为焦躁点燃了一只烟,烟雾缭绕间,他在思考,这宋宇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是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