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罢了,南颂一边说会放簪珠儿,一边用各种理由拖延,而使团两日内就要离开,在那之前必须找出人来。我神弓门的存在极其隐秘,无法在使团离开后再继续行动,所以万分紧急。”这些都不是能放在桌面上吵吵的事,两国只能桌底下暗较劲。
节南不可能说自己在万德茶楼帮人出过主意,还得显示自己是神弓门一份子,“孟长河发兵成翔的事虽然暂时得以解决,难保将来没有人旧事重提,给他扣上意图造反的帽子。簪珠儿是能证实孟长河清白的关键人证,御史台极可能把人藏起来了。”
“我也如此认为。崔相五子崔徵,事发之时任成翔推官,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他调任御史台推官,不似巧合,倒似知情人,恐怕参办此案。你明日为崔玉真伴读时要机灵些,从旁打探。”桑浣给节南也布置任务。
节南立刻想到那日在相府门前看到的军马,与桑浣提供的消息稍作整合,心底沉着,嘴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