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如云酒楼内,她虽没听见他和师兄的谈话内容,但看情形不像是敌对关系,不过陆承吉本就没打算将陆齐非搬出来。
何况看这解惜欢只是在有意戏耍她。
陆承吉站着费力,便自己找了个椅子坐在解惜欢对面,很认真道:“解公子,杀人要见血,救人要救彻,但饿死也是死。”
这样的辩驳让解惜欢一时无言。
陆承吉见他不语,心中偷笑,又故作哀伤道:“难道解公子真的想我死吗?”
解惜欢还是无法回答,他只打量着陆承吉:身上是昨日脏污的衣服,此时一双手满是泥污,头发束得也不齐整,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便剩那张脸了,那张总出现各种表情的脸。
解惜欢的眼睛是漂亮,狭长凤目,点睛如漆,有时空洞无神,有时又危险如电,陆承吉不怕面对这样的一双眼睛,可如果它们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带着审判还有疑惑,这就让她无法直视了。
尤其她浑身脏兮兮的,和干净俊美的解惜欢完全没法比。
“好。”
这时,解惜欢突然就这样说了一个“好”字,陆承吉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又道:
“那么解公子,你能不能差人将我放在客栈的衣服拿来啊?我昨晚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