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抬头看着袁禾,莫名的有些恍惚,这情景,这人,这对白,真是熟悉无比。
袁禾被月娘看得有些摸不到头脑,心想并不曾有任何轻薄举动,难道月娘会有什么想法?
偶然闪过的思思绪随风而散,没有踪迹。月娘摇头“家中之事已经让袁公子费心了,现在又要劳烦公子。”
见并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成见,袁禾放下了心。刚要再说话,却被月娘打断,“你我本是一面之缘,公子一再帮我,不知为何?”月娘心里是有揣度的,现在这个际遇,倒也没什么放不开的。与其不明不白的收着人家的恩惠,惶惶不可终日,不如挑开说个清楚。
袁禾心想这月娘倒心思倒还算细腻,好在自己之前也有思量。“当日码头一见,本就难忘,私盐一案我本负责捉拿逆党,却正巧与小姐再次遇到,虽然能力微薄,但也希望尽已所能。”一番话说完,已是情意半露。
原来真是这个心思,月娘略一思量,又问到,“秦家一案,你可知道细情?”秦老爷、管家、伙计都可以举天发誓绝没有贩卖私盐,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月娘一直不解。
“伙计掉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