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牧生在腊月,在他还没有过十九岁的生日时,他的父亲就死了,他的姑姑我的大姐曾给我说起,他不爱哭,虽然我觉得作为男子,这很正常,但作为小叔却见证了后面他每一次痛哭流涕,而我作为小叔,最开始是不能理解他的,可是后来才发现,作为文家唯一剩下的两个人,也只有我能够听一听他的痛哭,出门以后便没有了悲伤的权利,而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哭吗?”文墨回身认真地等着秦蓁的答案。
秦蓁却只能摇摇头,自己不是叶璇,对文牧并不了解。
“我两年前回国,我对他就像曾经大姐教我的一样,慈爱有加,有求必应。我问文牧,你最想要什么,小叔可以帮你。虽然我很迟钝,但知道那时候文牧是有期望的,可是他最终只是说了一句太晚,后来便总是喜欢喝酒,喝了就会抱着我一直喊,小叔小叔,我曾经十分厌恶”,说道这里,文墨顿了顿,对着窗户深吸一口气。
“后来他说他要结婚了,并拿出一份企划书,要求我按照这份企划书交割清楚公司股份,将他从文氏划出去,并且让我不要问太多,我成了文氏所谓主人,后来你也看到了,一切就是这样”,文墨一直面对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