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摆出“果然如此”的失望表情,批判道:“知道出自您口的一句‘支持’,会教她撑多久吗?老爷,此事不可为,比琬儿想有孕还难!即便您以老命威胁士程把秀之娶了,那接下来呢?莫非您还杵在床榻边逼着他洞房?”
“你说话放收敛一些!”
“好,妾身只说一句,算了吧,当作放过士程,亦放过秀之。”
“你口口声声士程秀之,口口声声我逼不得,那该晓得你夫君我,于他们眼中不过外人一个,如此岂容我来放过?真是可笑!”赵老爷怒了。
“您仅需少插手少插嘴少捣乱,坦白告知易府咱们无能为力。接下来,易府就会了然,益加着紧地替嫡女绸缪。”
“我捣乱?我何时捣乱了?士程要娶唐琬,我再不赞成,他不也照样娶了回来?你还教我办事了?哼!”忿忿不平的赵老爷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