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摘下头盔,摇头笑道:“我仅在你面前逗逗乐。夫人切莫传出去,招人笑话。”
唐琬特意接过他手中的头盔,掂了掂,“还挺沉,多累呀!”
“不算什么,真正的将领,在沙场上所穿戴的盔甲比单单一顶头盔,可是要重许多倍。”
唐琬明了,念起夫君过年前曾提过只挂官职不干实事的愧疚,遂问:“你之前念过对此官职有别的想法?”
赵士程点点头,拉着妻子坐了下来,又接过她手中的头盔,免得累着她。“今天在宫里,听了圣上与些大臣议政,我猜,宋金两国多半又要开战了。我是有过想法,到战场上效力……”
闻见夫君如是说,唐琬心中一凛。
“但眼下咱俩不是在求子息吗?”握着妻子手的赵士程,感到唐琬微微战颤的不安,遂伸手轻抚其背,“所以我必须留下来,待你我有了结果,再作绸缪。”
唐琬并无马上应话,她沉默了片刻,方道:“我理解你对敌国的忿忿不平,试问哪位大宋子民,不对金兵恨之入骨?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然而为国效力的法子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