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相较之下,万一求孕失败,唐琬定是比赵士程伤心。
因此,赵士程紧紧握着妻子的手,无声地安慰着她--饶是无子,他俩的日子亦不会变。
候氏领着易秀之推门而进时,唐琬与赵士程先是微微一愕,然后浅笑。
易秀之谨慎地走近他俩,略显畏缩地迎上他俩的目光。不知为何,她感觉唐琬的笑是真诚的,可赵士程的笑,却有些刻意。
许是唐琬亦感知夫君的牵强,遂反握夫君的手,催了催他,赵士程的笑方自然了些。
候氏先是开口,打破静局,“秀之在外头一直候着,偏生不敢进来。她心中有愧,正自责呢。然而此事若论过失,那定是勇儿仁儿的错。大哥,嫂嫂,妾身教子无方,于此向您俩道歉。”
事实上,一回赵宅,候氏就罚长子次子跪在佛堂,不跪满一个时辰,不许起来。
赵士程道:“勇儿仁儿这一回当真犯错了。于船上追逐本就相当危险,若非有秀之琬儿在船尾如此一挡,恐怕落水的是他俩。”
候氏垂头,“大哥说得是,士衎已经回来了,他待会就教训两娃儿。”
唐琬道:“毕竟只是孩儿,有时候不分轻重的,他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