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宝听见后,当即感激得哭了。
唐琬安慰:“小宝莫要哭了,是姐姐粗心,理应早就替你绸缪此事。”
唐夫人亦有恻隐之心,但不解道:“那他爹呢?你漏了一人。”
唐琬摇头,“士程见过他爹,待他回临安后,我让他来画。”
唐夫人恍然大悟。若是由赵士程亲手画像,那并非谁都能比得过的。
一番感谢与安慰之后,周树宝擦干眼泪,随唐夫人离开赵宅了。
清明过后,赵士程随即赶回临安,与不过小别三天的妻子相见时,俩人拥抱了许久。同样小别的赵士衎与候氏自叹不如,纷纷退下,容哥嫂幽静聚情。
时值晚上,月挂半空,唐琬与赵士程俩人于厢房内温存诉情了片刻,双双安躺床上聊话。
际间,唐琬让夫君为周树宝的爹画幅画像,赵士程并无马上应话。
“怎了?你记不住他的模样?”唐琬不以为夫君会拒绝,那他沉默定是有他因。
赵士程摇头,“他那张脸容,我岂会忘记。只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