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听着恩娘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不忍,遂连忙安慰:“您莫焦急,小狐是来助您的。”
随着小狐的话音,唐琬来不及反应,就觉有奇异暖和的东西融入她口中。她下意识地咽了咽,那股暖流便经从喉咙滑行至五脏六腑。
“恩娘,再加把劲。赵士程在外面焦头烂额呢。”
此话后,唐琬再也没法从吵杂之中寻获小狐的声音。
念着夫君焦虑的模样,唐琬凭着浑身的暖劲,依着稳婆的喊声,再次使劲。
门外的赵士程可不焦头烂额。妻子已经痛了一天一夜,却不见有好消息传出。他心乱如麻,好几回要冲进去,却都被拦了下来。
一天一夜没合眼,连坐的时分也不多,几乎全是在不安地来回踱步,赵士衎再次相劝:“大哥,女人生娃都如此,嫂嫂此乃第一胎,呆得久是正常的。您莫过于担忧了。”
道理他都懂,可赵士程就是听不进去呀!亲人的安慰是善意的,但于他无用。谁晓得唐琬在里头受何等之苦呢!还不许他进去,要他站在外面袖手旁观,当个一无是处的夫君!
他无言地扬扬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