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定的。”
唐琬端祥了小狐一阵,啧啧称道:“为何妾身觉得您这一趟比往常要柔美许多。记得去年元宵,您是那么点儿。”唐琬伸手比了比尺寸,那时的小狐如小人儿般站在河道中的小纸船上。
小狐掩嘴欢笑,“说来话长,待有机会时,小狐跟您一一道来。”
唐琬惋惜,“何来机会,一年之后,妾身就奔地府了。您就此刻说我听听。”
“小狐也想呢,然而您夫君来了。”
唐琬顺着小狐伸手一指的方向望去,的确见赵士程就在数十步之外。再回头时,小狐已离开了。
她转身迎上夫君,才想开腔问道赵老爷寻他所为何事,赵士程便率先抢问:“你方才做什么了?”
唐琬不解。
赵士程比了比手势,“你方才冲着荷花池做此动作,有何含意吗?”
唐琬看着夫君重复自己的小动作,“卟嗤”一声笑了,“没什么,许愿罢了。”
“又是许愿?”赵士程半信半疑。
之前他认为唐琬得了生产之后常见的心恙之疾,遂把她的鹤望兰花呀笔呀纸呀统统收起来,往后她似乎不再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