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遥有些迷惑,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又改了主意,只觉得她方才这番话好像另有所指。没过多久,只见陈荪架着妙闻出现在大殿上。妙闻脸色发白,形容憔悴,一副弱不禁风的凄凉模样。陈荪拉着她站到陆之遥跟前,刚一松手,妙闻就立刻瘫软下去。陆之遥见状急忙出手相扶。陈荪只笑笑,回到陆之透身边站定。
妙闻整个人软绵绵地,靠陆之遥勉强支撑着不倒。陆之遥见人被折磨成这副样子,觉得匪夷所思,忍不住质问陆之透:“姐姐,你对她用刑了?”
陆之透的神情居然有点兴奋,嗤笑道:“不过就饿了她几天,哪里就至于虚弱成这个样子?也就是装可怜骗骗你们这些愚蠢的男人!”她说着眼睛一亮,问陆之遥:“你说你有意中人,莫非就是她?”说着笑意更浓,看好戏似的扭头向厉峥:“厉峥,她不久前还口口声声对你仰慕,如今却靠在别的男人怀里。对此你作何感想?”
厉峥冷着一张脸沉默。陆之遥满头雾水地懵在当场,气氛异常尴尬。
妙闻晃了一下,有气无力地开口:“夫人不要曲解。我和陆公子只是曾经的医者和伤患,连朋友也算不上。我遵照庄主与夫人的命令行事,一向忠心耿耿,否则怎么会趁陆公子养伤之际为夫人盗取雁翎剑呢?”
堂下顿时哗然。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