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依旧没有回答。
“不要再让我听到‘昕小姐’三个字。”说完这句话,大步走进夏连成的病房,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笑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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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被季向北搂在怀里,一路从超市走到停车场,成功避开狗仔的镜头。
上车后,她连忙查看手机里的未接来电,看见来电人是陈秘书,正要回拨过去,一抬眼,发现季向北侧身朝她压过来,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公分。
四目相对,深邃的黑眸似能将人吸进去。
心跳得飞快。
她吞了吞口水,也静静回望着他,不敢妄动。
下一刻,他移开眼,手用力一拉,将安全带绕过她的腰间。只听‘咔嚓’一声,卡扣插|入插孔中,安全带系好。
她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压下胸中那股悸动,没好气地问:“这也是百度教你的?给女生系安全带。”
“不是。”他目视前方,转动方向盘,缓缓将车开出停车场,随后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怕你突然失去系安全带的技能,防患于未然。”
“……”
呛她的时候,倒是能言善辩。
夏牧撇了撇嘴,收回视线,忽然看见前方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在路旁猛招手,神情焦急,小姑娘的旁边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老人,脸色惨白,双目半开半合。
“停一下车。”
随着夏牧这声低语,季向北一踩刹车,嘶地一声,车猛然停下。
摇下车窗。
小姑娘跑上前,语无伦次地说:“我爷爷,他……他突然犯病,能不能送我们去医院?我可以付钱,付多少都行。”
“上车。”
说话间,季向北已下车将老人抱上后座,然后返回驾驶座,转动方向盘,油门踩到底,急速朝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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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suv一路狂飙,顺利将人送到最近的中心医院。老人被一群医生护士第一时间推进急救室。
“谁是家属?”一个护士拿着手术单走过来问。
小姑娘举手,“他是我爷爷。”
“未成年人不能签字。你们俩呢?是患者的什么人?”护士问夏牧和季向北。
不等两人回答,小姑娘说道:“他们是送我和爷爷来医院的好心人。我在路上已经给我爸爸打过电话了,他很快就会来。”
护士:“没有家属签字,不能进行手术。”
正说着,一个中年男人跑过来,“我来签,我是患者的儿子。”他拿过护士手中的手术单,快速签下名字,然后还过去。
“陈越?”护士边看边念,忽然一拍头惊叫,“你是那个拍电视的导演陈越?”
“大家都说我长得像大导演。”
“原来只是名字相同。我说怎么看起来没电视上帅呢。”护士拿着手术单失望地走开。
小姑娘翻个白眼,悄声说:“爸爸明明比电视上看起来帅多了。”
陈越摸摸女儿的头,问:“沫沫,送爷爷来医院的好心人呢?”
陈沫一转头,“咦?刚才还在这里的嘛。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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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和季向北将老人送到急诊室后,便低调离开,结果在停车场碰到了陈秘书。
陈秘书:“这是董事长在这个月内的第二次发病,病情比上一次更严重。小姐,你去看看他吧,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夏牧冷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后对季向北说:“你等我一会儿。”
季向北不方便出声,便朝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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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随陈秘书一路快步来到住院部。刚走进大堂,就遇见了正往外走的夏昕。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把爸爸气到住院还不甘心?想把他气死吗?”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快点离开,不要打扰爸爸养病。”
“他没有你这个女儿。”
夏昕站在夏牧身前,义正言辞地说。
夏牧挑眉,问陈秘书:“这位是谁?”
“你——”夏昕气急,狠狠瞪陈秘书。
陈秘书低下头,犹豫了一下,说,“二小姐。”
夏牧轻笑一声,“陈秘书你糊涂了,夏家没有二小姐。”语毕,长腿一抬,迈向夏连成的病房。
夏昕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又愤怒又羞耻,死死地盯着夏牧的背影良久,一跺脚,朝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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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来到病房时,夏连成刚醒。见到夏牧,原本病怏怏的他忽然精神起来,调整病床角度,让自己坐起来。
“牧牧,到爸爸这边来。”他朝门口抬了抬手。
见此情形,夏牧心一酸,眼圈微热,腿刚要抬起,目光触及他床边的那个人,又收了回去。
“你醒了就好。”丢下这句生硬的话,她转身要走。
“别走。”夏连成的声音很微弱,近乎请求,见她停住身子,才吁一口气,然后对坐在床边的沈月梅说,“你先出去。”
沈月梅温顺的点头,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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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昕在停车场找到座驾,正准备离开,忽然瞟到对面车位上停着的那辆黑色suv,车牌号有些眼熟,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人。她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内,季向北正在与项左谈新片的事。
项左:“我刚刚听说,那部片子的导演陈越最近也在k城。你现在已经与前经纪公司解约,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接戏不再受限制。如果能找人搭上线,为你在陈越那里争取到试镜的机会,说不定能重新出演男主角。”
季向北:“陈越选角出了名的严格,只认演技,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