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宁神态别扭,因心里对韩玉瑾成见极深,虽然自小对水利疏通极有天赋,但因为是韩玉瑾的举荐,心里很不舒服,很不是滋味,很憋屈。总而言之,是很不爽。
那又怎样,改变不了事实,母亲问起,还是点了点头。
沈陆氏却笑了。
“那丫头倒是次次出乎我的预料。韩朔都死那么多年了,她到今天还能封到县主,还能从一个妾的结局给扭转过来,真是不容人小嘘,现在她竟然不声不响的把韩家的家财捐给了朝廷,给自己的父亲挣来了忠烈候的追封,看着是给你岳家脸面,实则是打他们脸呢。”
沈远宁听着母亲的话,有些刺心。
“母亲…”
看着儿子不高兴,陆氏笑了笑,没再说陈家。
“下月二十六成亲的事呢?”
沈远宁神色有些别扭着说:
“她向皇上请旨,婚期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