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这她都想的出来,可见是抱着不与自己同房的心了。
假的毕竟是假的,万一给发现,就百口莫辩了。
当韩玉瑾醒来,看到那喜帕上已经有了斑斑血迹,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好,衣服很整齐,自己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可是,这血是哪儿来的?
这时她抬头看到沈远宁已经起床,坐在窗下的书案前,提笔书写着什么。
见她醒来,和煦一笑,放下笔说:
“你醒了,我喊她们进来服侍你梳洗。”
韩玉瑾机械似的点点头,心里奇怪着,沈远宁怎么周身散发着亲切的感觉,好像就是一个新婚的丈夫体贴妻子那样。
韩玉瑾忍不住在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