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阿来呢!”李羡鱼抓住它的翅膀,珠珠咯咯叫了几声,似乎也在问她为什么主人没跟她一起回来。
“他没回来是吧!”李羡鱼哭道,又跑进船舱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四处翻了个遍,果真没回来!
李羡鱼哭着划着木桶上了岸,又跑回城里,报官去了。
“官爷!我孩子丢了!”李羡鱼抹泪。
衙役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光着一只脚,便道:“我就知道你是四川来的!鞋子就鞋子,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说孩子!”
李羡鱼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跪丢了一只鞋子,嚎啕大哭道:“官爷!我真的丢了孩子啊!”
“这样啊,孩子多大了?”
李羡鱼唇张了张,国师今年多大了?她哭得更厉害了,摇头,“我不知道!”
“怎么当娘的?”衙役白了她一眼,“男孩女孩?”
“男孩!”
“多高啊?”衙役提笔记在册子上。
“比你高一个头!”
衙役执笔的手一顿,“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不对!十六!不对过了年十七了!”
“吃药了吗今天?”
“吃……没吃!”李羡鱼委屈道,“我没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