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知道这种快乐,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一面叫喊,一面把她软弱如棉的蜂腰一再的紧搂、猛烈地推挤,她死命地推开那似要把她活活吞噬的烈唇,他却更不摆休地吻下去,如锁的两臂更用力地搂住她,任她的指掌都在反抗,任她的指甲在自己身上抓出行行血痕,那只叫狂人更兴奋更狠地挥鞭策马,侵略的姿态更为强悍。
「告诉你,你最好杀了我,」铁木用五指把诱惑的红唇捏住,她惊悸的眼泪早已湿了他的手,他却彷佛看得出趣,凑近来说,「否则,你的一切都会被我摧毁,你是我专属的玩物,我再说一次,不管你走到那,也逃不出我的手,你要是真想避开我,你就得亲手杀了我!」
铁木把她的粉拳握在大手之中,冷如刀锋的笑声响遍了河岸,他嚣笑地说,「你可以奈何?你跟我,就是强者须弱者的分别。」
「不,不是这样……」这弱女子仍然要坚持,都是无意义的说明,面对如此的野兽,她还期望他可以把她的话听进半句?她不禁为自己而叹息--「为何,偏要我遇上这恶魔,阿蒙神?为何是我?」
疯狂的吻落在她的颈项,再往下移,那粗糙的大手袭来,在她胸口上游走,已赤裸的身体被吻得难受,她慌乱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