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魟二虎三鳗四臭都”,懂海的本地人,谁都躲着这几种凶鱼。这些鱼刺鱼鳍释放的神经毒,让被扎的人,四五个小时全身痛得生不如死,按渔工的话说,除了指甲不痛,全身哪里都痛。无针可打、无药可救。有人试过当场尿尿,好像缓解不了多少。
这天的晚饭,就是海珠帮比觉烧的。她自己也在船上吃。
按惯例,尾巴每天晚饭后会跟比觉通个电话。比觉痛苦地接着电话,本来就躁,听说辛小丰今天没有带尾巴去理疗,孩子又说手还是不能伸直弯曲,比觉火立刻就上来了。叫辛小丰接电话。辛小丰说,我要带她去,是她坚决不去。医院那个理疗的机器,就是让她做来回弯曲手臂动作,我想,在家也有让她做类似练习。比觉狠狠地说,你是怕麻烦还是怕花钱?她脸上是否被你们摔破相我还怀疑着,你再给我弄出什么残疾,我饶不了你们!辛小丰说,你水平高,那你自己过来管啊!
比觉痛得弓起身子,又放直又弓起。似乎大声说话,都能震痛全身神经,又无可触摸。他说,那保姆找得怎么样了?不行,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