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刑警队长石冰兰走在一条安静的过道上,她的脚步很轻,然而心情却十分沉重。
转了个弯,远远就瞥见走廊另一头站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正在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石队长吗?”这医生等她奔近后,拉下口罩自我介绍道,“我是胸科主任郭永坤……”
“郭主任您好,请问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石冰兰迫不及待的问道。
郭永坤长长叹息了一声,同时向旁边的手术室努了努嘴。
女刑警队长俏脸变色,仔细一听,里面正传来许多人悲痛的哭泣声。
“您来迟了一步,老人家五分钟前刚过世……”郭永坤感伤的道,“他本想见您最后一面,但现在……一切都迟了……”
石冰兰的心抽紧了,悄悄走上前向室内望去,只见里面病床上躺着个老人,全身盖着白色的床单。床边还包围着好几个熟人,都是姐姐娘家的亲戚,正在那里悲痛的流泪哭泣。
这老人是石香兰的公公,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半年多前郭主任曾亲自给他开过刀,当时稳定住了病情,想不到这次又突然复发了,而且再也无力回天。
“……我本来可以治好他的,谁知道香兰会出了意外……”郭永坤低声说,“而这个消息最终没能瞒住老人家,他骤然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脑血栓和心脏病一起发作了,结果就没能抢救过来……”
石冰兰双眼一红,半晌才黯然道:“老人家他……他是有什么遗言想交代我吗?”
“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他无非是想最后叮嘱一句,希望您能尽快救出香兰母子吧……”
听了这话,女刑警队长仿佛感到肩头的担子又加重了许多,同时也充满了强烈的痛苦和内疚——自己如果能早点抓住sè_mó的话,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了。
——我真是没用啊……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能保护,还算什么好警察!
她忽然觉得很想哭,慢慢的坐在了走廊的一张长椅上,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竭力控制着才没有让眼泪夺眶而出。
自从投身警界以来,这还是女刑警队长第一次想哭。这些年来无论在人前还是人后,她都是以一副巾帼不让须眉、英勇无畏的形象出现的,不但令犯罪份子闻名丧胆,同事们钦敬有加,就连苏忠平都曾半开玩笑半无奈的说,他这个做丈夫的真失败,从来也没有机会体验一下“保护老婆”的满足感。
甚至石冰兰潜意识里也都相信,自己的意志和神经绝对比任何一个男警员都坚强,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不会像一般小女人那样动不动就想哭鼻子。
可是今天,她却几乎忍不住掉下眼泪。这一刻她终于隐隐的认识到,自己也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
这时郭永坤无言的伸出手来,递上了几张纸巾。
“谢谢。”
女刑警队长没有去接,自个儿用手背抹掉了泪痕,人也很快恢复了常态。
“石队长,如果方便的话……”郭永坤欲言又止,神情充满恳求,“您能告诉我目前的进展吗?什么时候才能把香兰救出来?我……我真是好担心她……”
石冰兰摇了摇头,涩然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不能随便向外人透露案情的!这是纪律……”
郭永坤难掩失望之色,默然良久后,忽然低沉着嗓音说:“好吧,您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会自己去调查的……”
“郭主任!调查是我们警方的工作,您何必浪费时间呢?”
“时间我有的是!”郭永坤淡淡道,“香兰出事后我的整颗心都乱了……我刚才已经向院长请了长假,直到香兰被救回来为止!”
说完他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石冰兰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目送着那穿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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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魔窟里,一声声嘹亮的婴儿哭闹正在回响,身穿日式情趣护士服、暴露着大半性感胴体的石香兰倚在铁笼子旁边,双臂隔着栏杆搂抱着自己的孩子,边流泪边柔声的哄着他。
婴儿躺在她的臂弯里,大概是由于这一段老是关在笼中,憋闷的太厉害了,正咧着嘴哇哇的哭着表达抗议。
“小苗苗,不哭不哭……妈妈抱……不哭……”
女护士长轻轻的摇晃着臂弯,爱怜无限的瞧着宝贝儿子。小家伙圆头圆脑的十分可爱,营养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长成一个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了。
在她温柔慈爱的哄声中,婴儿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哭声就歇止了,闭着小眼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石香兰怔怔的望着儿子安详的睡相,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跌落到地上。被抓到这里已经半个月了,这十五天简直就像噩梦一样!她被囚禁在这间厅室里,吃喝拉撒都没离开半步,晚上睡觉就在铁笼子旁边打地铺。
恶魔始终不肯打开笼子,只允许她这个做母亲的隔着栏杆照顾儿子,就算是换尿布和擦澡都不例外,这令女护士长痛苦万分。但不管怎样,毕竟还能将心肝宝贝抱在臂弯里,还可以亲吻他的小脸蛋,总算令她得到些许的安慰。
不过就连这点小小的安慰,也是靠她牺牲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屈辱的服从那些变态要求而换来的。恶魔和楚倩每天都会对她进行调教,除了挤奶之外,还逼着石香兰自己shǒu_yín,或者用电动yáng_jù强行刺激她的生理快感,直到她泄出大量的yín_shu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