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那么多的无法控制,当他发现他开始不自觉地偷偷看她,当他发现他开始渴望甚至奢求她也会像关心二弟那样关心在意他时,薛松觉得,他不该继续受那陌生的悸动左右了。他要驱散那些不该有的念想,就算最后无法做到,他也要将其埋在心底,不能让它影响他的生活,影响她和二弟的生活。
月光如水,缕缕凉意涤去了身上的燥热,他推开面前的门,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他还要盖房,还要种地,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忙,只要他不再看她,一定能做到的。
如果因为夜晚太寂静,人们总是容易生出感触,那么天亮了,大家也会自动恢复正常的生活。
第二天,薛树神清气爽地抱柴刷锅,叶芽洗好手坐在桌前揉面擀饼,薛松早早去旁边挖地基了,薛柏背靠山里红树干,在树荫下安安静静地看书。大家都做着自已该做的事。
待得吃饭时,薛柏像往常一样说书里或学堂的趣事给他们听,叶芽偶尔与他四目相对,发现他眼神清澈坦荡,不由愧疚地低下头,暗暗责怪自已昨日想太多了,她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三弟读书明理,岂会是那种……
至于薛松,他还是那副沉稳冷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