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和她的体温相比,一片清凉的手指碰触在自己的脸颊上,舒适的凉意穿过来,时景忍着头痛,完全是本能的往那只手上靠了靠,恍恍惚惚的回忆着,这么晚了,自己之前把家里的钥匙给过谁,迷糊了一会儿,她才闭着眼睛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只是含糊不清的说道:“丹尼斯……?”
盛斯年还轻轻的捧着她因为体温升高而有些发烫的脸颊,自己的脸色顿时就黑下来了。
时景的话一开口,就沙哑得让人心疼,从声音都能听出来,她的嗓子大概全都肿了。至于时景自己,感觉到一开口的时候,嗓子里尤为干涩如同火烧火燎一般的疼痛之后,也瞬间便又闭上了嘴,不再出声。
“是我,盛斯年。”盛斯年黑着脸自报家门。
丹尼斯还在酒会上挽着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妞和那群人逢场作戏的相谈甚欢呢!
盛斯年又在心里暗暗的腹诽了时景的助理丹尼斯一句,看见她难受的蜷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模样,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