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四弟对我的设计成果不满意么?”无聊了几日,偶尔逗逗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感觉还是很爽的。
“怎么会。”钟离落笑着打起哈哈,越看梦倾绝嘴角噙着的那一抹微笑越觉得慎得慌,感觉就像是大皇兄要算计他似的。“其实我还想让二嫂给我设计设计呢,我那王府和这的一比,简直就是入不了眼!”
钟离皇家的传统,成年后的皇子要离宫自立门户,所以现在几个皇子在宫外都有了自己的住宅。钟离落也是三年前离宫住进了自己的王府,当初也是大肆修建了一番,怎么说也没有他说得那么夸张。
“四弟客气了,我这点水平也就只适合在家里显摆,拿出去就是丢人现眼的。你还是找真正的高人吧。”当初设计这些可是害她忙了两个通宵,现在让她过去当他的义务劳工,想得美!
“二嫂······”钟离落还想纠缠,可是一看梦倾绝直接懒洋洋的合上了眸子就知道这事没戏了,挫败的叹了口气,客气了几句就回了。
“王妃,认识四王爷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四王爷吃瘪。”处了没几日,火狐也知道梦倾绝的习惯,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她们说什么她都不会气的,所以钟离落一走,火狐就笑了。
“谁让他碰见的是王妃呢!”春晓扬了扬下巴,一脸的自豪。而上座的梦倾绝却没说什么,只是一双棕红的眸子盯着屋外绵绵的细雨闪过一丝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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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你究竟想怎么样?
细雨蒙蒙的天气一直持续了十天,当久逢未见的阳光透过那娇嫩欲滴的翠叶窸窸窣窣的洒落下来的时候,梦倾绝正坐在树下的躺椅内享受着和煦的阳光。细雨过后原本只发了芽的花草如今纷纷长出了花苞,溶絮阁里更是冒出了无数竹笋,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勾起了唇角。而她一副惬意的模样落入某人的眼中,则成了引爆他怒火的导火索。
“梦倾绝,你给我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地一声爆吼,让在屋子里收拾卫生的春晓秋瑟和火狐纷纷跑了出来,见钟离落双目赤红的突然出现在院子里,都是纷纷一愣。想上前去却被他一个暴怒的眼神给制止住。
“你们回屋继续忙。惊雷,给落王爷备茶。”相比较他们的不安,当事人梦倾绝却淡定得很,吩咐完琐事之后就指了指身旁的石凳对钟离落笑道“坐。”
伸手不打笑脸人。梦倾绝这么一笑,到让钟离落一腔的怒火该不知如何发泄了,就像是一个铁拳打在了棉花上,压抑得很。便愤愤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坐下,可是嘴里却没有停止对她的炮轰:“我告诉你梦倾绝,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和大哥要守好这个战王府的,你要是说话不算数,你就——”
“我就拔剑自刎在你眼前。”淡淡的语气打断了暴怒的话语,见钟离落一愣,梦倾绝接过惊雷泡的茶捧在手中说道“我如果没有像我当初说的那般守好这个战王府,我就拔剑自刎在你眼前,或者是,你来要我的命也可。”
这句话说完,不仅是钟离落,连候在一旁的惊雷和在屋里紧张的关注外面情况的火狐都同时愣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坐在躺椅里一副云淡风情神色的梦倾绝,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的玩味,可是她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的认真告诉他们她并没有开玩笑。
“你不要以为你说一两句狠话我就会信你!”钟离落回过神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那股戾气到比方才消减了许多“要是你是真心真意的守卫战王府,那你干什么把丝绣坊给卖了!”
说到这又是气愤的拍了下石桌,桌上的茶杯盖被震掉,淡淡的菊花香扑面而来。
略微不满的挑了下眉角,瞥了眼那覆在石桌上的手然后才轻启樱唇,不过语气比方才冷淡了许多:“我自然有我安排,落王爷不必担心。”
“不用担心?能不用担心吗!难道等到丝绣坊进了钟离肖的口袋我才要担心吗!我不管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招,反正我是不会让丝绣坊落入别人手中的!你好自为之!”说完,就甩袖离开。
院子一下子静下来,梦倾绝依旧坐在躺椅里假寐,手指在手中茶盏的杯盖上轻轻的画着圈圈,直到耳边响起脚步声才缓缓睁开双眸。
“送走了?”斜眸看向来人。
“是。”惊雷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我知道你的意思,无非和钟离落的一样想要守住战王府的每一分产业罢了。不过你根本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傻了吧唧的把王府上上下下的收入来源给切断的。其实有的时候,有舍才有得。”从躺椅上站起身,将手里的茶盅放在他的手心里,转身朝里屋走去“一会儿送点菊花茶到落王爷府,尽管下了数天的雨,但春天还是个易上火的季节。”看方才那样子,最好再加点荷叶泄泻火最好啊。
雨季一过,各家商铺也纷纷开门营业。因春雨连绵天气而静谧下来的轩辕城随着“战王府欲售丝绣坊”的这个消息而瞬间沸腾下来,一时间皇城老老少少都围绕这个消息争执不休。大多数都认为这是软弱无能的战王妃治理不力才导致的结果,所以皇城紧跟而来的就是讨伐战王妃的呼号,梦倾绝瞬间站在了风口浪尖上。
“想战王在世的时候丝绣坊的生意多好,怎么一到了这个女人的手里就成了这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