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物都穿了回去,尽管衣服皱的不像话,可在他的身上还是能看得出来他身上的风采并没有因为这身皱得不像话的衣物给拉低了——
就有点不好意思,像是被抓在床,他“没敢”面对律女士犀利的眼神,跟在律女士的身后慢吞吞地走出去,律女士刚出了门,他随手就在后边将门关上,回关看了眼已经醒过来,却一直装作没醒的娇人儿,冲她的视线,眨了眨眼睛。
弯弯确实是醒了,再没有比这个更窘的事,被律女士抓在床里,门开的时候她就醒了,想从床里起来,可别看来必诚那抱她的姿势,分明不让她动一下——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光着身子跟来必诚在床里闹的,不是她不想闹,而是她万分羞愧。
拖着身子,从床里起来,一瞅自己腿间,就知道自己给清理过了,可恶的来必诚,他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她冷了冷,盯着镜子里头的自己,头发乱得很,脸色到是十分好,像鲜嫩的红苹果一样,让她都不由得笑话自己一番,哪里看得出来是个被强过的女人,分明是“两情相愿、颠鸾倒凤”来了——
看看浴缸,她心里有了决定,看看谁到底更狠心!
“阿姨,对不起,我与萌萌实在是情不自禁了,阿姨——”
可她万万没想到,来必诚刚出了门,就跪在律女士面前,就在外头的走廊上,低头跪下了,一副请罪的架式,低低下下的,也不管外头人是不是会认出他来。
律女士愤怒异常,看着从走廊里过去的人都看向他们,不由得觉得来必诚心思太沉,想逼着她认下这个事?她却是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就想着她女儿肯定是叫来必诚给哄了,别的啥也没想,自己的女儿都是好的,别人家的儿子那都是骗子。
“起来,跪在这里做什么?”她没好气地叫他起来,要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她管来必诚去死,最好跪在这里都不要起来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动不动就跪的,还有没有点男子气概了?”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循循劝导,可听在来必诚耳里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不过,他既然跪,就没打算半途而废,半途而废什么的最要不得,他到要看看谁能先娶了——让奔解放哭去吧!
敢背着他们私自求婚,那个混蛋,是不是想一个人独占了?
这种危机感让来必诚清醒地做了决定,慢慢地站起来,眼神多了点沉痛,“阿姨,我跟萌萌都好半年了,她一直不好意思说……”
律女士那眼神跟刀子一样,划过他好几眼,压低了声音,“你想在这种地方讲这种事?”
那说话的架式,简直是咬牙切齿的,她很想回房去问问女儿萌萌——
到底是压下这种冲动,她得看看来必诚这小子有什么说法,她们家的萌萌,不是什么人都能哄的,谁要是哄她女儿,她会让那个人一辈子都不好过。
来必诚从善如流,赶紧让酒店安排个清静的地儿,或者是隔壁房间也行,酒店的人自然认得出面前两位是谁,他们很是低调地安排了房间。
沉静的房间里,来必诚还是跪在律女士面前,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话是没错,可来必诚似乎不当这是一回事,一连跪在律女士两次,把律女士的面前当成黄金地了,跪的着实有诚意。
“阿姨,真的,我跟萌萌都大半年了,她一直不肯说,我也不好意思逼她。”来必诚讲得跟真的一样,说谎这种东西,相信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就会说的跟真的一样,他真是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的,一脸沉痛地望着律女士,“阿姨,我想跟萌萌结婚,她一直都没同意。”
律女士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点虚假的成分来,却没有半点,让她的心多少有点安慰,毕竟她也是开明的人,只要不是强迫的,她想年轻人嘛,总有*的时候,可——她眼神一暗,想是这么想,但不会这么容易就接受来必诚的说法。
“你跪我也没有用,萌萌同意就行,这事我管不了,但是——”她嘴上说的轻巧,心里恨不得把来必诚踢个好几下,话停顿了一下,眼神更是利了几分,“你跟你们家后母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想见到萌萌为这件事糟心……”
一句话,就让来必诚晓得律女士是真心的为弯弯担心,这一分心意,让他都有点感动,但无论如何,弯弯是他的,谁也不能制止他,至于那个人……他的眼神暗了暗,“谁年轻时没有做过傻事,阿姨您说是不是?”
原来是上下级关系,现在是一口一个“阿姨”的,别提有多亲热了,来必诚天生有这种本事,看他斯斯文文的脸,一点都看不出来有半点谄媚的影子,很自然的,像是发自内心,根本不是像,是完全发自内心。
这话——让律女士一顿,看着来必诚的眼神都有点复杂,却是艰难地点点头,来必诚这边态度明确,她确实没有什么借口为难人——她哪里晓得弯弯的那点破关系,哪里能晓得,就让来必诚这种诚恳的态度给蒙住了。
“你别跟我来,我跟萌萌谈谈——”
律女士冷淡地瞪向来必诚,制止他的跟上,自己一个人走出房间,看着紧闭的房间,她深呼吸一口,不知道怎么跟萌萌开口问,她这么多年都没有照顾过女儿,女儿还失踪那么多年,一想想这事,就快她呼吸不过来——
可——
她也是不得已的呀,难道能让萌萌背上乱/伦之女的名号?她的萌萌以后还能出来见人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