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舍之际,他的撞击不曾稍停,每每几乎深深刺入她的子宫内,他如同不知餍足的淫兽,逼著她与他做最yín_dàng的交媾。
光是手指的插送并无法满足阳的渴望,他大手一挥,另一个全身赤裸的阳出现在床边,而另个阳的手中,拿著一壶酒。
“呜……”岑竹摇头,她见到另一个阳出现时,有丝惧意却也有期待。她的後庭让阳的长指玩弄的甚是空虚,亦渴望另一根粗大狠狠占有自己。但见到另一个男人手上的青色酒壶,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阳离开她的唇,手扶著她的臀部,将她抬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著,而他们的下身依旧交合在一起,随著男人的动作,岑竹感觉下身被如此动作磨擦的更是深入。穴肉被阳的粗大狠刮著,几乎忘了另个阳正在身边虎视眈眈。
当岑竹两腿大张坐在阳腿上时,另一个阳低沉的嗓音开口道:“你应该躺著,让岑竹坐在你身上。这样酒才有法子注入。”
阳,阳不会这样吧!岑竹一边害怕却又暗暗有股奇异的兴奋,她真的堕落了吧!竟然对这种游戏有著如此变态的想法。
阳邪邪一笑,接著从善如流的躺平,岑竹顿时坐在他身上,呈男下女上的姿势。
她羞红著脸,手足无措的看著身下的阳,道:“我…不知道要怎麽动…”她不会骑,也不知道该怎麽骑。这姿势对她而言实在是高难度。万一折伤他的阳物可如何是好?她只能傻楞楞的坐在男人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另一个阳抢先开口:“吾主只管放心享受。”他将冰凉的酒倒入岑竹的菊穴之内,适才被手指插入的菊穴依旧紧小,男人只能边倒边伸出长指,试图将xiǎo_xué撑得更开,好让液体能够更顺利的进入。
“好冰!”岑竹尖叫道:“不,好热!”又冰又热的感觉自菊穴漫延开,她摇著头,试图阻挡男人如此yín_luàn而疯狂的行为。她不断的呻吟,下身的两个xiǎo_xué同时收缩著。
“喔……吾主…咬太紧了…”阳被不断紧缩的花穴圈得死紧,要不是顾及後庭的酒液还没倒完,他一定立马就狠狠的操起她了。现在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分身被这要命的紧窒狠狠包围。
另个阳沙哑道:“差不多了…”他差不多无法忍受了,虽然还剩下一点酒,他却再也无法忍受的将酒瓶迅速被抽掉,男根直接堵住菊穴口,一个挺身,巨硕狠狠的穿穴而入。
“啊……”激流般的快感袭卷而来,当她的菊穴被男人狠刺之时,身下的阳亦开始猛烈动作,她全身泛起粉红色,感受那不断在肠道里横流的液体,随著男人的撞击而越盪越高。
她觉得自己快醉了,是因为这壶酒的效力吗?她已经分不清楚快感究竟从何而来,是花穴还是菊穴,还是两处都有,她完全不清楚,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只知道火辣辣的高潮不断的侵袭,她无比快乐,无比满足。
她的ài_yè不断喷溅而出,顺著阳的男根四处横流,阳的yīn_máo被yín_shuǐ彻底染湿,他不断的向上挺动著,穿刺著,庞大的男茎几乎把岑竹的腹部戳得鼓起来,那粗大那狰狞几乎可以透过一挺一挺的凸起,看出他放肆而邪淫的轨迹。
“不……太深了…快插坏了……阳…不要了…不要再插了……”她几乎被chōu_chā得瘫软在他结实而贲张的肌肉上,她的shuāng_rǔ磨蹭著他坚硬的身躯,rǔ_jiān的接触带来淫靡的快感,随著身下男人不断向上顶弄,她被迫一上一下跳动著。
“你叫哪个阳不要插了?”身後的阳後背肌肉紧绷得贲张,他低吼一声後,更加猛烈的捣弄,有几次甚至恶意的整根退出後再整根插入,他可以感觉到ròu_gùn极困难得推开那紧小後,破土而入的那一种濒死快感。
“不…要坏了…不要了……”男人都是野兽,都是!他们的体力实在太好了,岑竹已经数度泄身,但两男却仍一前一後隔著薄薄的肉缝折腾著她。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无力,下身交合处犹发出暧昧而淫靡的声响。
这是岑竹首度服从心底的渴望,与阳交合的时刻。但经过一天一夜的疯狂交合,她突然觉得男人的体力实在太令人惊“慌”,究竟是她太弱还是男人太强?
“啊………”岑竹此刻的淫叫声小如猫叫,她几乎无力承受过度疯狂的交合所带来致命的快感,但男人犹在身上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岑竹的xiǎo_xué又再次达到高潮,不断紧缩的下身,紧紧得咬著两根粗大的ròu_bàng。
“喔…吾主…吾主……”阳被紧缩得花穴夹得终於忍耐不住的倾轧而出,那浓浊的白精狠狠一喷,将所有种子深深的灌入岑竹子宫深处。而另一个阳则死命的抽动著,ròu_bàng钻入菊穴最深处,尽情喷洒。
第143章 穆纪灵
门派大比中,报名者需先上缴炼制的法器。
岑竹手中纵然有许多在卷轴世界炼化的法器,但卷轴中所使用的材料实在太过稀有珍贵,一旦交出去,只怕会引起有心人士的觊觎。修真世界处处需小心谨慎,力求低调的她自是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之理。
因此她打算利用数日的时间,去门派附近猎一些妖兽及坊市寻较普通的炼器材料,再至卷轴世界中炼制法器。
春寒料峭,一抹朝霞在天边亮起豔红,直至光芒四射,万物似乎在此刻同时苏醒。
岑竹一人御剑在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