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我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莫名快意。原来雄性喜欢操弄雌性是因为看着她们平时清纯嗓音变成痛苦呻吟,喜欢看她们平时正经模样,却在身下拧起眉,媚眼如丝。
当我睡醒过来时,只见她一直颤抖跪在我床下。我皱眉,本想将懂事的她纳偏房了,她却惧怕我惧怕得和那些个无趣下人无甚区别,瞬间对纳她之事兴趣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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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我用眼神射杀着眼前的手下,只见他努力压抑着颤抖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回少爷的话!老爷今日晨起见我们送行的马车,拦下来问了番仔细,如今花奴正在医馆。”
罢了罢了,那个多事的男人爱怎样便怎样吧。
过几日换了个贴身的丫鬟後,便不记得这事了,後来却得知她孕有了南宫府後代,我纠起眉毛。
果然他‘帮’我纳了她,并好生照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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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爷,别!啊!!求你别!……啊!”听着女子痛苦扭曲了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