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记忆消散。怕她无法将前因後果说清罢了。再者,她既已非淑净,那她不也不是真人门派弟子,又怎能进出贵派?”
女子似皱眉想了会儿,然後口中念念有词,在手中聚成一个亮球,然後弹指一挥,一个亮球消失在天空。
我惊讶到,这是什麽法术呀??转头看向南宫肃,他却面无表情,还真是淡定帝啊...
过了会,又有一个小亮球飞了过来,只见那女子放在手心,然後握住。
只见她点了点头:“师尊说既你们已见过我,便就此作罢,不过你们若将此事传出,定受谴责。”
我害怕得不知所措,只见南宫肃作揖道:“谢过真人。”
那女子挥挥手,“将房中的男子也带上一起罢。”
听罢我赶紧跑去叫醒了南宫月,他迷蒙的跟着我,看见白衣女子时立刻行起大礼:“见过真人。”
“嗯,先走罢,此处不便说话。”
然後只见她一挥手,三条白缎带飞向不知山顶的哪儿。然後她自己腾飞起来,说了句“跟上罢。”
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看着那麽高的距离,怎麽跟上啊?...
“晴儿。”只见南宫肃向我伸出手来。
“不...不用了...”我违心的拒绝道。
可一踏上那缎子我就後悔了,那麽滑,怎麽走啊??
转头看过去,只见南宫肃还伸着手,便犹豫着放了上去。
他却将我拉了过去,用一手环抱着我,然後踏上那缎子,像轻功水上漂那样快步奔着。
“月儿跟上。”
听到他这样说,我就看了过去,那南宫月也像他一样跟了上来,我靠!敢情都会武功的..
我看了看身下,黑漆漆的一片,也不觉高,便享受着着清风拂面的感觉,踏了不知多久,终於到了顶,只见山顶有个类似佛庙之类的邸府门口。
南宫肃放下了我,我便开始新鲜得看来看去,只见那女子站在门口等我们。
她看我们跟了上来,便开始往前走,我们就跟了上去
跟着她一路走,走了好久,我想着那麽小的门,本来还以为是个很小的地方,谁知里面竟别有洞天,走了好久都不见尽头。
一路上都是些白衣翩跹的女子,或盘坐,或扫地,或晨练,看了我们一眼後,都淡淡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来到一个房间,那白衣女子便盘坐了下来,她身旁坐了个闭眼不语的女子,长得十分清秀,甚是好看。
大概感觉到我们到了,便睁开眼来,仔细打量起我们来,然後缓缓开口道:“这就是你说的淑净转世?”
白衣女子转头回答:“回师尊的话,修净亦不知,乃此女子父亲所言。而她也确是看得懂淑净所写之暗号。”
“嗯。”只见那师尊点了点头,然後便看向南宫肃:“吾乃派主月白修,还劳烦施主细说。”
南宫肃行礼道:“是。”
千年难得一见南宫肃竟会如此恭敬。
当南宫肃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过後,那月白修真人又闭上了眼。
“哎。”月白修真人叹了口气,“原来是淑净之女。”
她睁开眼来,缓缓说道:“既然各位施主皆乃淑净有缘之人,那我也无妨将淑净之事告知各位了,请先取坐罢。”
看见南宫肃和南宫月行大礼,我也只好学了起来,然後跟着他们在旁边取来了软垫,坐在了两个师傅面前。
坐下後,便突然只觉得耳朵轰鸣了起来,转头看向他们,都闭上了眼,我也只好闭上眼。
才过没多久,便如看见听见了很多事一般,睁开眼来,我惊讶极了。
转头只见南宫肃一脸怅然,难道刚才不是幻觉,是幻境??
刚才好像突然接收了很多信息,整理了下。
这迷儿原来是这静修门派的有缘之女,因她当时在山上迷路快死之时,竟会引起了那月白修真人的感应。救起後问才知她失去现世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只道自己前世非这个世界的人。
将她带回门派,她虽不愿意静修,但门派规定有缘之女都可选择接纳与否,便不予勉强。
见她迷惑身世,师尊真人便也给她开始揭解。
谁知却在途中发现她体质异於常人,乃是千年未再现的借宿之体,给她说明借宿体质之後,她就急急问道有无方法可解,只可惜师尊在用占命算卜之术发现她的事很有可能和‘吸魂珠’有关。
然这吸魂珠之谜在岩剑身上,如今他正值闭关之时,虽已快出,但不消个十余载是根本不会出关,她听後便十分泄气,没地方可去,又不想清修,便自己在山脚下动手搭起了房。
修净师傅见她身世特殊可怜,便破例允她为不入门弟子,有危难之时可引笛鸣之声唤之出现。
静修之人本就可颜容不灭,且寿命异於常人,以至於都没发现日子过去那般久,淑净定已殁,修净师傅听见笛鸣之声便应声下来了。
沈默了会儿,南宫肃便起身行了个大礼,问道:“敢问真人,那不知岩剑师傅是否已出关?”
月白修真人点了点头,说道:“数月前已在心内感应到他神波,该是出关了罢。”
我瞪大双眼,这简直就是人肉超声波啊!又可以感应‘有缘人’,还能业内心电扫描。
谁知想到此那月白修真人竟然转头看着我笑了笑,我心中一惊,不是还会读心之术吧?!
“施主的确和淑净为有缘之人,连神情态度都如此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