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驰没有着急回答,他抬手支了支自己的额头,身子也有些俯下。
他身后的那扇窗户里的阳光立刻有好几缕落进了俞夕的眼眸。
丁驰沉默了很久抬头,他看了眼面前的俞夕,心里有点浮躁。
今天的俞夕穿得很简单。一件绛紫色的修身上衣,下面是格子短裤,外套是一件拖到地上的韩版细毛衣,头发扎了个小球,前面的刘海不刻意地落下几缕,并且还保持着她卷发的弧度。
“可以这么理解。”他和自己的内心做了很久的争斗,最后划出喉间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话音一落,她惊得微微张开了嘴,本来自己说的那句话只是句挑衅的话,没想到竟然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直勾勾地看着一眼严肃的丁驰,猛得咽了口唾沫,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般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