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一怔,随后哭笑不得地轻笑了下,“果然擅长抓住人的心理。好,我说。”他顿了顿,又开口,“我哥哥身染毒瘾,欠下一大笔高利贷,那天我哥差点要被剁掉双手,后来有个带口罩的陌生男人说要帮我们还钱。内容就是演一场奔丧的戏。只要完成,并且不让你起疑心那欠下的钱就能不用还了。我们当时是财迷心窍,所以就答应了。”
秦伯年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他面色很沉,眉心的蹙意也更加明显,“要你们演戏的是个带口罩的男人?意思是,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来历。”
事情到今天为止,总算有些清晰了,还有孙医生的死和孙浅被杀应该也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可笑的是,这个最大的boss到现在都没有浮出水面。
孙云的眼底也很受伤,“没错,我和我哥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上头还有人。”
“你哥是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