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李承阳低吼，叹息一声，语气重新变得没有温度，“请你不要再拿过去来说事，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回去吧，别再纠缠我了，因为不可能会有好的结果。”

“纠缠？”章琳琳失望的坐回沙发上，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又是无奈的解释，“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承阳，你可以否定我一千次一万次，可是我爱着你这永远都是事实。”

李承阳的目光越来越冷漠，面对她，他的心肠已经冷硬。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他软化，这个后果是她自己造成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为章琳琳一个人而活的人。

“你曾经说过，你永远都只爱我一个人，我没有忘记，也无法忘记。”她永远在挣扎，在自己挖掘的坟墓里挣扎，所以，她永远都是仰望着他，充满凄凉又渴望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