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难以成寐,偶又睡著却又尝尝被噩梦惊醒,找了很多太医,也吃了好多药,却总是不见效”
“怎会如此?你为何不早派人跟我说?!” 耶律灼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奴桑儿被他又突如其来的大吼吓的一震,她身子瑟缩了一下,急忙紧紧抓住手心里那失而复得的琉璃球,又是迷惑又是紧张的看著他。
巴古达急忙单膝跪地,嗫喏著道,:“王爷明鉴,并非是巴古达想要隐瞒熏太妃的病情,只不过这些都是太妃的意思,她不想让王爷你为她担心,也不想惊动皇上,才下令让卑职瞒著五王爷……”
耶律灼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一震衣袖,:“去给我找几匹脚程最快的骏马,再备一辆马车,我现在就要启程去‘婆娑堂’!!”
“是!卑职这就去办!不过……” 巴古达抬眼看了一眼奴桑儿,有些犹疑的道,“王爷是打算带这位汉人女子同去?”
耶律灼冷冷斜了他一眼,神态傲慢而凌厉,:“有何不可?你有意见?”
“卑职不敢……只不过卑职是想提醒王爷,熏太妃一向极为厌恶汉人,若是带这位姑娘同去,卑职恐怕熏太妃会心中不悦啊……”
耶律灼眼神暗了暗,睨了他一眼,眸中的光芒不辨喜怒,:““我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教,还是去做你现在该做的事吧!”
☆、(7鲜币)第115章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婆娑堂,异香幽幽的‘梦华庭’内
“母妃,头痛近日来可好些了?”耶律灼侧立在一个铺著一张雪白狐皮的檀木床上,床上半躺著一个雍容典雅,年约五十左右的女人。
“嗯……看到灼儿……母妃的头痛病也可以不药而愈了” 木太妃满脸慈爱的抚摸著耶律灼的脸,目光含著慈母般的波光。
“呵,母妃若想要时常见到孩儿,不如搬回‘灼日殿’与我同住”
“不必了,我在这里住了多年,早已习惯了这里的宁静无争,悠闲自在,我在这里很好……”木太妃笑著摇了摇头,伸出纤纤玉指揉了揉太阳穴,忽而目光锋芒一转,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说,你这次回来还带回一个女子,还是宋人?”
耶律灼目光敛了敛,淡淡道,:“……是……”
木太妃眼角紧了紧,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凉了几分,:“把她赶出去,你该知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宋人!”
耶律灼没有说话,冷峻的面容刚硬如磐石,难以转动,乌黑苍远的眸子里墨色深深,:“……母妃,她和普通的宋人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宋人便是宋人!会有何不同?!”女人的气息明显的凌厉起来,带著令人望而生畏的恼怒之意。
耶律灼沈默的看了明显动了怒的女人,声音含著一贯的冷淡的低沈和坚定,
“她对我来说……就是不同,我要……留她在身边……”
“那万彩尔怎办?你们从小玩到大……她这些年虽然在我身边服侍著我,但是我知道她可是一直心心念念著你,这次听说你要回来,她兴奋地几晚睡不著觉,一直忙这忙那的准备你爱吃的东西给你……你对她难道就没有半点情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盼著喝上你们喜酒的那一日!”
耶律灼冷然的目色没有太多动容,只是淡淡的掠过一丝波澜,他垂了眸道,:“我明白她对我的情谊,但是我一直只当她是我的妹妹,母妃的心愿孩儿恐怕永远都无法达成了!”
闻言,木太妃目光一怔,她直勾勾的盯了耶律灼半响,仿佛才明白他说了什麽一般的,哗的扬起手,一巴掌用力甩在了他的脸上。
‘梦华庭’西南角数百米的一个清幽宁静的院子里,落叶萧萧无声
奴桑儿仰著头站在院子里,就那麽弯著眸子,笑眯眯的看著从树冠上一片片飘落的金黄色树叶,
“就是你?” 一个带著几分讥诮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过来,
奴桑儿吃惊的抬起头,有些惊慌的看著从院子外走进来,装束的有些奇怪的男子,不自觉的朝後退了一步,
那男子将她上下打量了几遍,眉梢眼角尽是张扬轻佻,手指在她脸蛋上用力的掐了几掐,:
“傻女人,我真不明白,我姐姐哪里比不过你了?刚才听到他和木太妃在梦华庭里争执,我险些笑岔了气,你到底哪里让那块臭石头如此的著麽?”
“放手!讨厌!”奴桑儿也不知是被他掐痛了,还是厌恶他那样不正经的样子,抓过他的手便放在嘴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男人吃痛,粗长的浓眉一蹙,用力将手指抽了回来,看著自己被她咬得流出血的手指,棕黑色的眸子蓦然升起一抹怒气,他死死的盯了她一会儿,忽而弧形好看的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从怀里抽出一个造型特殊的水晶球在她眼前蛊惑一般的晃动起来,那听著流利却又有种说不出诡异的悦耳声音,催眠一般的响起,
“睡吧,睡吧……”
“睡吧……睡吧……”
那声音如夏日的河风般轻柔,如春日的柳枝般多情,如秋日的落叶般柔软,让人不知不觉得随著眼前那闪闪烁烁的淡金色光芒,一点点的陷入梦境,陷入无知无觉的春梦当中。
那穿著一身银色豹纹长袍的男人抱著睡到在自己怀里的女子,舔了舔红唇,将那金色的水晶球收入了怀里,
他的目光在她粉嫩的脸蛋上,白皙的脖颈,以及那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