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保护自己。”
我用力地点头,对,我是得懂得保护自己,珍爱生命,远离sè_láng,远离变态。
我们等到佩姨出来才开始吃早饭,,我想了想,还是对佩姨说:“佩姨,我想明天就回去了。”
她深深望了我一眼:“为什么这么早回去,还没过年呢。”
我笑笑:“实在是有点事儿,对不起,不能陪您过年。”
江佑容又开始皱眉头,确切地说,从我看见他到现在,他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你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朋友出了点事,我想回去陪陪她。”全靠他的功劳,我撒谎一向不用打草稿。
饭桌上又是一阵寂静。
最后佩姨开了口:“喜喜要是真有急事儿就先回去吧。”
江佑容接口:“我明天送你回去。”
“不用啦,”我摆手,“我已经跟许建说了,他会送我的。”
闻言,他盯了我一会,终于没再说话。
16青梅竹马使不得
早饭后,我被江佑容拖出了家。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还要回去整行李呢。”
他拽着我的手臂走得飞快:“新衣服要不要?”
我瞪大了眼睛:“不会吧,你一个大男人还有逛街买衣服的爱好?”果然不愧为变态啊~
头上被赏了爆栗,他白我一眼:“莫名其妙地要回去也就算了,过年的新衣服也不要了?”
“我可以自己回去买啊……”我在江佑容凉飕飕的眼刀中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我和他一前一后走出小区大门,慢吞吞地朝县城中心地段走去。
风一如既往的大,我把大衣帽子套到头上,一边小心翼翼跨过地上的水坑,一边问前面的人:“你有没有觉得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嗯?”
“开车啊,你不觉得你忘了开车出来了?”我跺脚。
江佑容停下脚步,等我赶上前才瞟我一眼:“才多远的路也要开车?你一个人民教育者都不知道要保护环境?”
……
“你的手不是会长冻疮吗,怎么手套也不戴?”
不由分说把人拉出门,有给我戴手套的机会吗?我眼观鼻鼻观心,走得四平八稳,顺便在心底腹诽。
“过来。“
我抬脸,一脸迷茫。
江佑容突然拉起我的手,一把塞进了他的大衣口袋。还未等我挣扎就凉凉开口:“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乱动就是心虚……”
“什么意思?”
江佑容嘴角含笑:“你如果挣扎就表示你心虚,你心虚是因为你对我居心不良,你对我居心不良但你不敢被别人发现……”
“快走了,”我打断了他的话,“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呵呵地笑:“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
……
商场。
我拉着江佑容的衣角——我总觉得我们两个手牵手地逛街,影响不好,还是拉着衣角比较符合所谓“兄妹”的气质。
对此,江佑容嗤之以鼻:“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吗?”
我充耳不闻。
江佑容虽然经常给我送东西,但这还真是我们两个最近几年来第一次一起逛街,我原以为他会是那种随便一眼就点着专柜里十几套衣服豪气万丈地说:“全部给我包起来”的大爷,毕竟这才符合他二世祖加花花大少加集团老总的综合气质嘛。
可事实上,他每进一专柜就往沙发上一坐,翻着杂志看美女,然后对着换好衣服出来的我摇头、摇头、继续摇头,一直摇头……
我泄气地坐到他身边:“我们两个审美观有差距。”
他瞥我一眼:“这就是你品位差的最根本原因。”
……
最后还是江佑容帮我选了一身,干脆利索地刷卡付钱走人,我提着大包小包跟在他身后:“你真觉得那条衣服好看吗,我觉得一点都不适合我,我比较适合休闲好不好,这么女人的……”
“还行吧,”他笑吟吟地望着我。
“还行你就买了?”我郁闷,“好看的衣服这么多,一定有更好看的……”
“我是觉得买它送的这两条围巾挺好看。”江佑容提着两条围巾,笑的很得意,“来,你一条我一条。”
敢情是为了附送品啊,我没有接他手里的红色围巾:“最讨厌红围巾,而且这是情侣围巾,你还是送给陈静姐吧。”
他把围巾往我脖子上一套,大步往前走去:“如果你不是我妹子,我还真会考虑追你。”
我呆在了原地。
“怎么不走了?”江佑容又走了回来,“开玩笑呢,看把你吓得。”
我低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
……
回家的路上我们一直很沉默,我没再把手放到他口袋里——我们在商场买了手套。我一路故意踩着水坑,把毛茸茸的雪地靴溅满了泥,当然江佑容的裤腿也未能幸免。
快到家的时候,他打破了沉默:“你是不是打算跟许建好好发展?”
这个……我沉默。
“他是不错。”他点点头,长叹一口气。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许建发展?”
他转头看了我一会,又继续往前走:“如果你不想跟许建好好发展,为什么会跟我保持距离呢,毕竟,我们也不算是亲兄妹,你是怕许建误会吧。”
我呆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接话:“是啊,要避嫌的,我马上就二十六了,当然要跟许建好好发展了……”
……